“铜牛铁驴纸糊马,你们这些个骑马的,有时还真不如我这骑驴的。”
拓跋离也被这老者的话提起了兴趣,他用既不怠慢,也不急切的语气道:
“不知先生名讳,又有何教我?”
老者睁开眼看了看这位正主,他赞赏的点了点头,
"阁下现在的神情,就像是饿到极限却依旧能慢条斯理吃东西的人,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拓跋离见他长的像是古稀之年的岁数,心中也没有抱多大希望,若是平时遇见这种装高人的,他可能还会聊一聊,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老者也看出了他脸上的不耐烦,直接从驴的身上翻身而下。
这一幕倒是让拓跋离感到有些惊奇,这老头子身体还挺好。
老者落地行礼道:“在下名叫郦巍昂,师承纵横,今年刚过耳顺之年,不甘此生所学平寂,特此来助将军。”
拓跋离闻言心中一动,纵横家?
“先生要如何助我?”
老者双手放到身后,“鄙人凭借这张嘴,便可为将军得乌孙两郡之地,亦可使马拓军撤军。”
“等等,先生知道我是谁?”
拓跋离打断他问道。
老者笑笑道:“从将军入乌孙国那一刻,我便注意到将军了。”
拓跋离闻言点点头,这些个纵横家,乃是乱世的产物,没想到在这安定的乌孙国,竟然还有人学习这门学问。https:
拓跋离盯着他问道:“先生为何要要助我,别说是看我这一千来人实力雄厚,毕竟,这马拓军可比我的实力强多了,先生要是想舒展胸中宏图的话,我不是最好的选择吧。”
拓跋离更像是在质问,直接将老者的话给封死。
郦巍昂笑道:“我辈纵横,向来辅的是主,不瞒将军,我之前观察过那马拓,那马拓再强,此生不过帅将,入不得我眼。而将军入乌孙国以来,做事呈龙虎之气,此乃大呈之势。”
这话拓跋离差点听笑了,六千精锐入不得你的眼,而我一千来人的马匪就被你看重了?
“最主要的,将军在商河坨,以虚浮而取粮一招,真是又黑又厚,甚合吾心呐!”
好家伙,这是骂自己不要脸了吧。
“不知郦先生准备如何助我?”
郦巍昂躬身道:“只求一快马车,再配一熟练马夫,送我前往那马拓军,则商河坨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