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忽撒了疯似的在草原上骑马狂奔,多日没有骑马,让他浑身的毛孔都感觉不自在。
拓跋离观察着归途的环境,相比于上次经过钦察汗国,这次显得十分安宁,一路也没有遇见响马。
“能在短时间将钦察汗国的匪患平息起来,看来这个哲别倒不是个昏庸之辈。”
正当拓跋离沉思之时,雷子安挽起马车窗帘道:
“拓跋兄,不出三十里,便能进入拜上草原的地界了。”
拓跋离紧绷的精神舒缓下来,只要到了拜上草原,便是鱼入大海,任他遨游。
就在此时,拓跋忽从远方奔回,他的马背上还驮着个孩子,离得老远,他大喊道:
“备战!备战!”
拓跋离闻言急忙抽刀,斥候们迅速摆好阵势,拉紧缰绳,因为外出行动,马并没有配备马镫,所以众人也不敢托大。
只见拓跋忽身后有二十余骑追杀而来。
看他们身上的皮甲,应该不是响马,更像是钦察汗国的常备军。
拓跋离弯刀长驱,二十骑斥候迅速奔驰而去,他们无声的分成两排,躲过拓跋忽,向着他后面杀去。
刀与皮甲的碰撞,带起血的飞溅。
这些钦察汗国的士兵毫无招架之力,第一排的斥候扫过,便没剩下几个还在马上的。
而第二排斥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余下几骑也都砍翻在地。
随后调动马匹,二十骑又完好无损的回到了拓跋离身边。
拓跋离紧张的问道:“忽格,怎么回事?”
拓跋忽将那孩子扔下马,指着他气愤道:
“这骚孩子趁俺拉屎的功夫,差点把俺的马偷走,没先问他,便有帮骑兵追来,只好带着他往回跑。”
拓跋离调动马匹问道:“你是何人?”
斥候们刀上还在滴血,看的男孩十分心悸,没想到将自己随从杀光的那些个骑士,在这帮人面前这么不堪一击。
“我是赤术家族的台吉,哲别可汗要杀掉我们所有的旁支,求求你,救救我吧。”
男孩看出了拓跋离是这队人马的首领,他跪倒在地央求着。
而拓跋离也听出些别样的意味,这位钦察汗国的新首领,为了独占大权,让人们忘记他的庶子身份,竟然要将所有术赤家族的血脉清理干净,不可谓不狠。
若是等到与钦察汗国交战之时,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