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离闻言一笑,“那第三个呢?”
“第三个嘛,便是这城西的叛军首领。”
拓跋离冷笑一声,“你死的不冤,如此信口开河,死了也是种解脱。那城外叛军尚在,你说你是叛军首领,真是可笑!”
这男子闻言也不恼怒,他笑着回答道:
“看吧,谁都知道,可是那位宣府总督就是这么给我罪加一等的。”
拓跋离听的云里雾里,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子收了轻浮,认真的道:“我前面的两个身份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因为我不愿意给皇家造甲了,便成了缉拿犯。”
拓跋离心中沉思,这理由倒是说的过去,毕竟会造甲的人,跟二十一世纪会造炮的人一样可怕。
“至于第三个身份,完全就是诬陷与我,让我罪加一等,我也想明白了,那所谓的叛军,怕就是宣府大人亲自鼓动的。”
拓跋离越听越惊,“为何?”
男子爽朗一笑,“你身在官场,应当知道流内官吧,五年的考校又要开始了,咱们的宣府总督,近来守城有力,还抓住了雷霆军余孽。”
说到这时,二人一齐向着雷子安看去。
他顿了顿又道:“再把我给交上去,还演了一场剿灭叛贼的好戏,足以抵消这城外三十万流民之过,届时,他便能调回朝廷,权势更进一步。”
拓跋离闻言沉默,以万民为棋子,只为自己水涨船高,这些个大人们,还真是好本事!
“你敢确定,叛贼是宣府总督的人?”拓跋离又问道。
“信不信由你,我困了。”
男子说罢便又重新归入了阴影中。
拓跋离出了地牢,却久久不能平息。
他转身向着府尹的宅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