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然后给予致命一击。跟狩猎差不多,就看他们有没有能耐像野兽那样濒死反扑,或者找机会逃走了。”马丁向克拉夫特举杯,一口气喝完像酸葡萄汁味道的酒液,“祝我们一切顺利。”
似乎是微醺状态,他随意了些,“这里的酒味道一般,等回到港口,我建议一起去尝尝里弗斯大学附近的蜂蜜啤酒,我请客。”
“谢谢,不过我不太喝酒。”克拉夫特拒绝了邀请,聚会喝酒是最讨厌的环节,“说起来我们明天从哪里开始?”
“沿河去伐木场,他们不像只在边缘活动的人,有时得深入一点寻找特定木材,管家需要给他们给庄园供货,所以认得人。”说起正事,公爵的骑士依然条理清晰。
“那再好不过了。”这个切入口也算思虑周到,克拉夫特很是同意,“不过说起来啊,我一直有个问题,仅仅是个人好奇,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话也没有关系。”
“以往你们、或者教会有没有遇到过这类的事情?我是指明显不太正常、像这次一样无法按常理解释的,还涉及到异教或者别的什么团伙、组织?”
“在我为公爵效力的时间内,答桉是没有。”马丁大方地回答道,没有避讳的意思,“不过我听说过不少类似的事,未必是真,最后大多是什么戏法骗术;极少没弄清楚的,不需要用太多精力处理也会自行莫名其妙地结束。大概跟恶魔交易灵魂的人迟早自食其果吧?”
“确实,迟早自食其果。”克拉夫特赞同地点头,“你们早些睡吧,今晚留我和库普轮流值夜。不用担心,我精力向来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