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有千百种本事,没了现代社会支持也只能当板砖使。
反而是医学院的学生们鼓舞了他。
克拉夫特精心准备的讲课得到了学生们的极大欢迎。座无虚席的教室里挤满了慕名而来听课的黑袍人,甚至里面有领子上也别着徽章的。
在第二天就有人主动带来了几块新的漆板,希望克拉夫特写满后直接换一块,不要擦掉重写,给没能到场的同学一个学习机会。
那是个有点矮小的学生,和他的朋友两人抬着漆板来到教室,用相当不好意思的语气提出了请求。
这是克拉夫特第一次直观地意识到自己所做一切的价值,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机会在这个时代的枷锁中,把医学事业往前推进一步。
他欣然接受了这个请求,并向整个课堂宣布,如果有什么疑问和建议可以随时提出。
就这样,克拉夫特在自己课后又多出了一段答疑时间。学生们很快地跟这位博闻强识又随和的讲师混到了一起。
在近距离接触中,克拉夫特发现他们和自己年龄相近的反而不多,更多的是比自己大两三岁,甚至是已经差不多三十岁的,大部分未婚。
出身于小商人、学者家庭的占多数,个别来自没落的城市小贵族家庭,而且都不是长子。
在学院里,受限于目前医疗水平,医学院可以划入那种不太受待见的选择。条件更好的人都倾向于选择神学或者法律作为自己的方向,次选文史类的学院。
这个年头也没毕业率和就业率这么一说。别说期末捞一把了,有没有期末考都是个问题。
课程也就突出一个随性,考试只有学士最终考核,通不过就继续学,学到你过为止。很多天赋不是那么好的学生,可能要在学院里度过自己大半的青春。
鉴于目前的所有学校男女比例一言难尽,“学士”一词又被跟单身汉联系在一起确实不无道理,甜甜的校园恋爱那是在梦里都没有。
哦,说到这里,克拉夫特突然想起来其实自己也没恋爱经历,完全没资格同情他们。
结束教学后,大家欢乐地到学院旁的酒馆去解决午餐,依旧是经典的烤鱼,配上一些莴苣、洋葱和豆类。
卡尔曼教授所言非虚,这家酒馆在学生中极受欢迎。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其他学院的学生也在场,大家就不能畅所欲言地谈论可能会引起误会的学术问题。
午餐散场后,克拉夫特会去教授的房间午睡。讲师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