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自己的一些兴趣爱好,安享老年生活。
说起来这爱好还挺特别的,主要是在战争结束后才慢慢兴起,从极其小众发展到现在也还只能算是小群体爱好,主要在年轻而且有文化的贵族群体和一部分学者间流行。
旧称神秘学,现在也叫异态现象;教会斥之为异端邪说,而朴素唯物主义学者普遍认为是尚未发现的自然界运行原理。
说简单点,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不常见、没法解释的东西都勉强能算,包括且不限于手里冒火、发光之类的。
按理来说,这个爱好的受众群体,跟老伍德这样的半文盲老开瓢专家完全撞不到一起。
但别人都是捕风捉影,而老伍德是年轻时自己遇到过。大晚上的突然跳出来一帮子手里有火有光、脸有画的黑袍神秘人,还能把火和光往剑上擦,老伍德的开瓢团队付出了很大的伤亡才给他们都开了瓢,他自己膝盖上也受了伤。
据本人描述,是在踹翻一个的时候被那光擦到一下,整个护膝就像被靴子踹了的不可言说的部位一样彻底扭曲粉碎,膝盖里嵌进了一小块金属片。
作为一个实用主义者,老伍德不是很认可随军神父把这些东西解释为异教徒的小把戏。虽然按照神父的话把这些人的尸体和随身物品都烧了,但心底的好奇和向往是烧不掉的。
从年轻时收集各种护身符,到现在满城堡的奇怪物件,老伍德对未知力量的兴趣从未衰减过。在失去了太多的家人后更是一头扎进了对这些东西的收集爱好中,很难说有没有逃避现实的意思。
而说到安德森老师,这位更是老异态学爱好者了。当年在文登港学院就是有名的异态现象研究爱好者,只不过苦于圈子太小众,没啥聊的来的人。
跟来文登港给克拉夫特找老师的老伍德一见如故——用异界灵魂那边的说法大概可以描述为伯牙见了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建立起了跨越年龄、跨越文化水平差异、跨越身份地位的友谊。
有了安德森,老伍德的收藏范围一下从物件扩大到了各种禁书老书上,城堡里的秘密藏书室的库存恐怕已经远远超越了普通异端的水平,达到了教会审判庭来了都得高看一眼的程度。
不过别说伍德镇了,连文登港都算是乡下地界,教会在这一整片地区的控制力仅限于文登港教堂和门口那片满是海鸥的广场,能把鸟粪清理干净已经算是当地负责人勤勉。
只要本地不要来个信飞天章鱼脸的异教跳脸,异教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