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没了，当时白姐姐就给我那么一瓶，说是保命用的。”
没办法，一个谎言，只能用另一个谎言来圆。
“白姐姐？研究院的白依淼？”
罗美佳当即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是的，白姐姐经常来我的店里，你们认识？”
林莫凡淡淡说着，他突然觉得，这事儿可能要惹麻烦。
“不认识，倒是见过一次，是个小狐狸精，离着上百米，我都能闻到那股子骚味儿。”
罗美佳喝了一口酒，似乎带着气。
“那你能不能帮我也弄点儿。”
姜燕倒是没那么大反应，她只是看中了这个药。
特别警务队常年和变异兽打交道，死伤几乎成为日常，罗美佳已经很好地验证了这种药的价值，姜燕不想错过。
“等下次看到她，我问一问吧，但希望不大，听她说，这种药很难制作，而且还处于试验阶段。”
林莫凡又撒谎了，他不知道再这么扯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毕竟白依淼身份特殊，他是新京城研究院的，对柏城来说，只是客人，是合作对象。
如果柏城以官方身份，和研究院提出购买这种药剂，到时候林莫凡的谎言，会立刻被揭穿。
后果恐怕会严重。
见没结果，姜燕的情绪开始低落，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走人。
显然兴致受到影响。
“你刚才没说实话，那个药水，恐怕和狐狸精没关系。”
看到姜燕离开书屋，罗美佳的一杯红酒也喝光了，她看着林莫凡，淡淡说道，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
“那是我从其他地方搞到的，见不得光的地方。”
林莫凡这次不算撒谎，毕竟王吉利的事情，的确见不得光。
“很贵重吧。”
“嗯，非常贵重。”
“你还舍得给我？”
“没办法，你伤的太重了。”
“仅仅因为这个？”
罗美佳突然伸出手，拉住林莫凡的衣角，随后向下滑落，轻轻扣住他的手背。
“你干什么？”
林莫凡感觉鸡皮嘎瘩都起来了，这个女人，今天显得有点儿不正常。
在林莫凡看来，自己“前女友”一直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