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那屁-股撅的,那腰扭的,那步迈的,从头到脚的,都透着骚动哇!
叶老鬼那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道:“俺滴娘咧!看不出来啊!老哥儿还骚得很哩!”
我也把脸捂上了:“这老头子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元老贼离着大门也就三五步远,他却扭了三分钟才走过去,结果,元老贼刚深情款款地说了喊了一声“从梦”,就被对方抓住领口给拽进了屋里。
天可当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们在外面全都傻了,我结结巴巴地道:“这啥情况?这就成了?”彡彡訁凊
叶老鬼担心道:“要不,咱们传个音儿,让那小娘们儿轻点祸祸,老哥都这个岁数了,经不起大弄啊!”
我差点没昏过去,叶老鬼这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我正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天可当的门一下开了,我只看见一条雪白的大腿在门口一晃,元老贼就被踹了出来。
元老贼连滚带爬的冲上门口,天可当的大门怦然闭合,然后,满大街都是元老贼鬼哭狼嚎的动静:“从梦,开门啊!”
我看了看叶欢,叶欢从墙上扣下来半块砖头:“这回真得砸,你爷,你自己来。”
“这也”我正在矜持的时候,叶老鬼已经像风一样冲了出去,一记手刀砍在元老贼脖子上,把人打昏了,扛起来就往家里跑。
叶老鬼一边跑还一边招呼我们三个:“快走,快走一会儿街坊们出来了,老脸还要不要了?”
叶老鬼说得对!
我们得保全老贼的一世英名。
我刚要动弹,叶欢就撒丫子跑了:“那是你爷,你看着办!”
我艹,叶欢这是要跟我们划清关系吗?
那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拉着施棋就往家里跑哇!生怕跑慢了,被邻居看见。
我们四个跑回家里,轮着灌了一通茶水,我才想起来元老贼:“鬼爷,咱们要不要把老贼弄醒?”
“要弄你弄!”叶老鬼一瞪眼:“你等我回屋把穴道封了,你再弄。我可听不了一个老爷们儿哭秧子的动静。”
施棋小声道:“要不,让元爷多睡会吧?有助于他平复心情。”
“嗯!”我们三个男人很有默契地点了头。
我说是不想管元老贼,可是也不能真不管,我还是决定去见见萧老板。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叶欢去了天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