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呢?”
“我是特意来找林叔的。”
“哦?”
林观砚好像很吃惊,“是四少爷有什么事吗?”
萧轶站在台阶上,高出他半个身子,环起手臂似笑非笑的:“林叔,你是个聪明人,我这都找上了门,你还要再装下去吗?”
林观砚的脸色微微变化,不过也是须臾,他仍旧疑惑,“四少爷,您”
萧轶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道:“同周是怎么回事?”
果然在听到“同周”这两字,林观砚的眼神变了。
“刘家村的村民,一年前身体就莫名出现了些状况,情况严重得根本都没办法下地干活,只能天天躺在床上。”萧轶不紧不慢道:“巧的是,这些人全部都在同周生化研究所工作过。”
“可是四少爷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
林观砚就是一问三不知的无辜模样。
萧轶的脸色一点点变沉,眼神也阴鸷得可怕,“呵呵,林叔还是要跟我在这演戏是吧?那成,就当我没说。”
他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突然叫住他。
“四少爷!”
“哦?这是又想起什么了?”
林观砚咬了咬牙,说:“这个项目我的确有参与,只是最后一切都不可控了”
——
萧誉垂头丧气地走在前,萧轶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慢跟在他身后。
萧誉倏地停下,扭过头哀怨地看着他:“我不是萧家的孩子对不对?”
萧轶一怔,“说什么傻话呢。”
“那就你不是!”
“”
“要不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亲弟弟呢?”
萧誉现在想想都是心有余悸,“你知道刚才爷爷有多可怕吗?他说他不会让我称心如意的,他会修改遗嘱,他要把家产都留给我!他要看着其它兄弟是怎样争夺家产的,到时我就会是众矢之的”
萧誉说着就痛苦地闭上眼睛:“还争家产?谁争啊?你们吗?呵,估计你们不找个地方集体放烟花,就是对我最大的尊重了!”
萧轶听罢很中肯地点头:“放烟花都不足以表达我们的激动心情。”
“你看你看!”
萧誉得意道:“不过幸亏我机智,我告诉爷爷,虽然我很想,但也要给其它人表现的机会,一碗水总是要端平的。”
“爷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