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楠?我的老天,德老哥,你这是要吓死老弟啊,饭店的包房,用金丝楠的家具?得,看来除了德老哥你请客,这饭店里门,我是一辈子也进不去啊!”金老板的下巴都快惊掉了,虽然自己是搞字画的,但这金丝楠木的价格,自己也说的上是门清儿,这吴家大小姐开个饭店,果然是与常人不同,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是极致啊!
“老金,下巴,下巴要掉下来了,问你正事呢,最近都收的什么好画?”德叔很满意他的惊讶,自己若不是知道吴叶儿的能力,听到竟然把金丝楠家具用到饭店包间里,那也得又惊又怒啊,这不是败家嘛。
金老板夸张的用手托了托自己的下巴,才说道:“前段日子倒是有位朋友将一副吴昌硕的真迹放在我这里寄卖,还没有出手,我去拿来让大小姐和德老哥帮着掌掌眼。”
见德叔点头,金老板忙去到后室,从保险柜里捧出来一个长形的木盒,里面显然装的是一副卷着的画,手上也在拿画的时候戴上了一副白色的纯棉手套。
“叶儿、珠丫头,金老板收了幅好画,你们也过来看看!”德叔招呼着两个丫头道。
吴叶儿跟朱珠也好奇,这究竟是幅什么样的画,让金老板这么视若珍宝的。
待到金老板小心翼翼的在清空了的书案上将这幅画缓缓展开,吴叶儿立刻便被这幅画所吸引,两只卓尔不群的仙鹤跃然纸上,一只似是低头呢喃着,另一只回首望向低头的那只,看起来一副缱绻的模样。作为背景的是一株盛开的墨梅,整幅画作除了仙鹤头顶的红色之外,没有其他的色彩,只是用墨汁的浓淡来调和,看起来生动有趣,在右上角的空白处,还题了一首诗。
德叔看到画的时候,也极为喜爱,吴昌硕生平酷爱梅花,常以写大篆和草书笔法为之,状物而不求写实,形成了近现代画坛直抒胸臆、酣畅淋漓的大写意笔墨形式。而且,吴昌硕一直自诩自己首先是一个诗人,其次才是书画家,他篆刻的功力那也是登峰造极,真正的是集“诗、书、画、印”为一身,融金石书画为一炉,这幅鹤梅图简直是吴昌硕极具特色的巅峰之作。
“老金啊,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好画!好画啊!”德叔称赞道。
吴叶儿小时候倒是也看过不少吴老爷子收藏的书画,但也就是看个热闹而已,对于书画还真是外行,朱珠更不用说了,一向是对书画没什么爱好,自然更不可能看得出什么。
“德叔,这是谁的画啊?”吴叶儿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