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卫生,林浅就一阵头疼——他的房子那么大啊!她眼珠一转,脸往前一送,就跟他鼻尖相抵、呼吸纠缠。
也许是房间里的灯光太迷暗,也许是体内的酒精发挥了作用;又或者是眼前男人太英俊动人……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轻轻地说:“我们……换一种惩罚方式好不好?”
厉致诚眸色微怔。
她已从他身上爬下来,趴在了他双~腿间。然后伸出纤白如玉的手,缓缓解开了他的皮带。
厉致诚倏地伸手,按住了她脑后的长发,眼神深不见底。林浅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俯首下去……
林浅说不清,她这样的举动,是被怎样一种心理驱使着。
曾经,厉致诚也曾暗示过她,但她因为羞涩,又或者是别的心理,装傻充愣。他就没再提了。
可今晚,她满脑子里都是他站在宴会厅的舞台上时,那冷峻又夺目的模样。想到这是自己爱的男人,也是自己崇拜的男人,她就有一种想对他付出所有的冲动。
所以愿意这样俯首帖耳在他的面前,让他得到想要的快乐。
“我崇拜你……”她在吮吸套~弄时,低声说,“今天才知道我这么崇拜你,厉致诚。”
没有男人,不会被女人这样的话语击中肺腑。
尤其是向来骄傲的她,此刻正心甘情愿跪在他的双~腿间,为他做着最亲密的事。
厉致诚握着她长发的手,收紧再收紧。另一只手无声下移,有力地揉捏着她胸口的饱满,令她也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终于,一室寂静里,他在她的唇舌中释放出来。他突然伸手,将她的头按得很紧很紧。而林浅亦被他揉弄得满脸娇羞,抱着他的腰,如同孩子般蜷缩在他的身体上。
……
过了好一会儿,他平复下来,将她翻身压在床上。林浅满脸通红,眼睛却亮如星辰。而他的脸颊也有浅浅的红,漆黑的眼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慑人。
四目凝视间,林浅开口:“感受到我的忠诚了吗?”
厉致诚陡然笑了。那笑便像是缤纷的色彩,盛放在他从来波澜不惊的眼中。
“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只能让你看到我加倍的忠诚。”
林浅起初还听得甜滋滋的,忽然反应过来:“喂喂,你不用以忠诚回报!真的!”
晚了。厉致诚已经缓缓下移,埋首到她的裙子里。林浅的抗议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