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藏到哪了?这么长时间,都踏马过了长江了吧?
等等
慎虚子忽然心中一惊。
难道是吕贬这小子,带着银子跑了?
不至于吧,他和道爷我相依为命不至于这么没品吧?
不过我一直没有教他礼仪道德,教的全都是坑蒙拐骗。
能指望一个骗子的人品吗?
踏马的!早知道让吕贬留在这里了,道爷自己去看银子不好吗?
慎虚子正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然后吕贬撞门进来了。
他一脸疲惫,进来之后,就坐在炕上,抱起水罐咕嘟咕嘟的喝水。
慎虚子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看到银子没有?”
吕贬叹了口气:“看到个屁啊。”
这时候,外面的陆甲摇摇晃晃的进来了。
他进来之后,两眼发直,大着舌头说道:“银子,全都是银子啊。”
“小道童,这房子就是银砖砌成的。”
“咦?这里还有两个银子打成的人呢。”
他双手捧住陆壬贾的头,笑嘻嘻的说道:“啧啧啧,看看这银人打的,和我家老爷一模一样啊。”
陆壬贾:“”
吕贬指着陆甲,叹了口气,说道:“踏马的,这老家伙带着我在城中遛了一个时辰,看见东西就说是银子做的。”
“有好几次被兵士撞见,差点把我当成闯宵禁的抓走。”
陆壬贾有些无奈的对陆甲骂了一句:“狗东西,喝两杯酒就醉了?在这里出丑。”
而慎虚子也很恼火的看着吕贬,用眼神骂道:“狗东西!你这是给他下了多少药啊?耽误了为师的大事。”
而吕贬则看向陆壬贾,心想:“狗东西,都是你害的道爷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