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为何如此兴奋,看着他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便随口应了两声。
这时。
司马迁又看向霍光,问道:“对了,霍议郎,自上次书纸比试输于你之后,我就一直很疑惑。你那画作如此栩栩如生,色彩鲜明,到底是如何创作的呢?”
“你是说我那幅骑马少女的油画?”霍光皱眉说道。
司马迁当即点了点头,可看着霍光不苟言笑地样子,当即改口道:“霍议郎请放心,子长绝对没有觊觎你画作手法的意思!”
没有?
没有你还问!
霍光想了想,随即摇头,道:“无妨,子长兄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额...”
司马迁闻言,略显尴尬。
他倒是想了解那幅画的创作手法,可霍光后面,又加了个“教”进去。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得拜霍光为老师?
这可不行。
自己都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能跟这一少年后面叫老师呢。
于是!
司马迁当即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霍光无所谓的耸耸肩。
后面闲聊了一会儿后,霍光便将这位便宜师兄司马迁请入此间乐中喝酒。
同时。
各种节目也给司马迁一条龙安排上。
等这位未来的太史公享受一番后,霍光问道:“子长兄觉得我这酒楼如何?”
司马迁笑着与霍光推杯换盏后,回复道:“霍议郎的此间乐,节目是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确实精彩。相比于长安乐酒楼,除了歌姬的姿色差了一些,便没有什么不好的了。”
长安乐?
霍光眉毛一皱,顿时摇头道:“子长兄难道不知,长安乐酒楼的讴者,都是那桑弘羊从我这挖过去的么?连他们的经营模式,都是学我的!”
“这個,我还真不知道。”司马迁面露疑惑。
可能因为他与李府那些人关系匪浅,所以也不愿谈些不好的事情,当即又说起其他事情,道:“听讲席说,霍议郎曾对公羊春秋传有着不一样的理解!”
不一样的理解?
在这个时代,应该说是离经叛道才对吧!
霍光想了想后,道:“没有没有,只是初读公羊,不懂其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