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楚虞仰了仰头,道,“后来我弄清了事实,但也已经晚了,阿昭已经遇害,连尸体都不知被扔到了哪里,还是”
她说着指了指凌墨,道:“还是我这位朋友帮忙找到并安葬的。”
秦安一怔,旋即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凌墨大礼一拜。
“对不住,先前不知公子身份,还以为是楚家下人,多有得罪。”
凌墨摆了摆手,示意无碍,让他坐下继续听楚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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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又坐了回去,楚虞这才道:“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在伺机报复楚家,但无奈势单力薄,至今也不过除掉楚家几人而已,未能将他们连根拔起。”
“楚家惦记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年前我们为此发生了一些冲突,我这才想把京城隆昌典当行里的东西取出来。”
秦安听说楚虞跟楚家发生了冲突,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虽然小郡主现在就坐在他面前,看上去无碍,但谁知道当时有没有受伤呢?
他是习武之人,最知道受伤这事不能只看外表了。有些伤是暗伤,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却比肉眼能看到的皮外伤严重得多。
楚虞摇了摇头,道:“母亲生前并未将隆昌典当行的事告知于我,我也并不知道密令。”
她说着又看了看张妈妈,道:“当票和密令都是由我奶娘保管的,楚家人趁我不在,绑走了我奶娘,对她施以凌迟之刑,想从她口中逼问出密令。受伤的是奶娘,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