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别的不行,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
徐广泰呵呵笑了笑:“不必,我们人手足够。”
“嗨,客气个啥。”
胡黎说着又贴近几分,身下的马几乎紧挨着徐广泰的,两人并肩同行,只看背影的话仿佛是两个关系十分亲密的老熟人。
但徐广泰此时身子却是紧绷的,时刻提防着身边人有什么不善的举动。
胡黎仿佛一无所觉,仍热情地攀谈:“徐兄,在客栈的时候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跟我说说呗,以后兄弟再做这种事也能注意些,免得被人轻易察觉了,怪丢脸的。”
徐广泰哪曾察觉什么,如实道:“不知道,是我家主子发现你,让我去给你送东西的。”
胡黎一怔,反应片刻才明白他所说的主子是那个铁面男。
“原来如此”
他喃喃一句,又想到那铁面男现在并不在这里,而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顿时大失所望,对徐广泰的热情立刻消减,放慢马速跟自己的两个兄弟同行去了。
另一头,秦安过了大半日才追上凌墨三人,碰面时凌墨他们正在河边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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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旁的大利神情木然无波,只问了两个字:“走吗?”
若是秦安下令说走,他们也可以现在继续赶路。
秦安摆了摆手,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歇会儿再走,不然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
出城匆忙,他们没来得及备双马,下一处能换马的地方还有段路程,一时赶不过去。
只要他们不丢了那铁面男的踪迹就行,不一定非要紧紧跟在他身后。
大利闻言点了点头,解下水囊便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水,找了个地方盘膝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张饼子大口大口咀嚼起来。bimilou.org
大吉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对秦安道:“老爷也坐下吃点东西吧。”
秦安点头坐下,同样就着冷水啃着干饼,一点不觉得难以下咽。
原地休整片刻,一行人启程沿着同伴留下的记号继续往前追赶,就这样一路弯弯绕绕走走停停进入了奉南府界内。
一进奉南府,秦安立刻察觉凌墨他们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且明里暗里忽然冒出好几股和他们同样装扮的人,引走了他不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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