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瑟瑟发抖,连声应诺,急慌慌告退了,出门走出老远才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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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刚才多问了一句玉蘅居是不是给三小姐住,不然若是会错意传错了话,那可就糟了。
想想三小姐若是前脚搬进去后脚又被赶出来,必然大发雷霆。
到时她不敢记恨老夫人,但肯定要记恨她这个传话的下人。
仆妇暗中庆幸,又为要给顾氏传话而苦恼。
老夫人传给二夫人的话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啊。
但再怎么不好听,该传给顾氏的话还是要传。
顾氏面色铁青,却因为是老夫人的意思,不好当面发作,等那仆妇退出去了才抓起手边茶杯用力砸在地上。
这套茶具是前几日刚送来的,上好的汝窑,就这么缺了一件。
“大房的孩子闹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不痛快了就把气撒在我头上?还拿中馈的事来威胁我?”
大老爷和魏氏离开后,老夫人依旧坐在椅子上许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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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见她面色沉沉,似乎还在想刚才的事,问道:“老夫人刚才不是说曹公子的事不可能是四小姐做的吗?怎么这会儿还在想?”
楚老夫人揉了揉满是皱纹的额头,道:“我确实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四丫头做的,但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丫鬟不解,问:“有什么不对?”
老夫人沉吟片刻,道:“说不上来。”
以四丫头的本事的确不可能做到那件事,且不说射箭的人要有多高超的箭术,就说中间各个环节的安排,无论是偷衣服去林中露面,还是故意将茶水洒在大郎身上,这都需要人手。
楚昊和他身边小厮都说第一次更衣后曾碰到一个下人,被人弄脏了衣裳才又二次更衣。
后来他们确实找到了那件被泼了茶水的衣裳,但却没找到那个下人。
楚家家里伺候和当天庄子上伺候的人都让楚昊和那小厮认了一遍,他们都说不是。
也就是说要么是两人撒谎,要么那人并不是楚家的人。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