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二老爷一时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顾氏见他不说话,急了,拉着他的袖子道:“老爷,枫儿是咱们的女儿啊,是咱们唯一的女儿啊!怎么能让她去庄子上呢?你快说说话,你快说说啊!”
“不必说了!”
老太太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一锤定音:“谁若不舍得,就陪她一起去!”
顾氏一怔,霎时间面如死灰。
"小姐,疼不疼啊?"
玉蘅居,春笙看着秋霜给楚虞上药,心疼地问道。
在长风巷的时候没有察觉,回楚家的路上,楚虞才发觉自己手腕有些灼痛。掀开袖子看了一眼,靠近手背的地方果然有一处烫伤,想来是被拉着往一旁闪躲时,衣袖滑落,被倒塌的灯架上燃烧的花灯燎到了。
好在伤的不重,只铜钱大小,不然她这手大概许久都动弹不得了。
"不疼。"
楚虞笑着回道,不想让几人为她担心。
"怎么会不疼呢?这可是烧伤啊,烧伤最疼了!"
张妈妈道,说完又问秋霜:“会不会留疤啊?"
秋霜蹙着眉,一边给楚虞上药一边说道:"肯定会留疤的,不过若好生将养,疤痕应该不会太大。"
张妈妈一惊:“再小的疤那也是疤啊,这我们小姐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留疤呢"奶娘,没事的,“楚虞道,“丁点疤痕怕什么?况且又不在脸上。"
就算真在脸上她也不在意,她此生只想除掉楚家,旁的什么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张妈妈听了却更心疼了:“那是咱们小姐运气好,才没被烫着脸。那花灯架子若真砸在身上,别说脸了,人怕是都要没了!”
她说着又是对楚枫一阵咒骂,道:"这天杀的!先前害我们小姐一次不够,今日竟还当众伤人!等我找着机会,定要活剐了她!"
秋霜也有些自责,道:“我也有错,我本该保护好小姐的,却疏忽大意,离得远了,这才让小姐受了伤。"
今日她和张妈妈还有春笙三人陪楚虞一起出门,当时春笙站在木雕摊子侧旁,张妈妈站在楚虞身后,秋霜则站在了张妈妈身后。
灯架倒下来时,秋霜下意识把离得最近的张妈妈拉了出来,等再想去拉楚虞时已经晚了。
楚虞嗔她一眼,道:“哪里的话,若不是你,今日即便我出来了,奶娘也出不来。
奶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