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姑一边接过衣裳打量,一边说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缝补衣裳?”
她见那衣裳下摆有几个不大的窟窿,边缘发黑,纳闷道:“这怎么是被烫坏的?主子烤火时离炭盆太近了?”
“哪儿啊,”卫超道,“是今日出门逛灯会,险些被灯架给砸了!”
他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惠姑,惠姑听得直皱眉。
“这五小姐是什么毛病?她有今日也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经过这么一番教训不仅不思悔改,竟还对四小姐痛下杀手?”
“小小年纪如此狠毒,早知灵觉寺那回就不该让她回去。这样的人活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早早杀了。”
卫超嗨了一声,道:“还不是怕咱们下手太狠,让四小姐心中不安,不然那回还真不见得让这五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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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事情是四小姐提议的,他们怕五小姐若真出了什么事,四小姐对其痛恨之余又忍不住自责难安,这才没下狠手,连楚家下人都一个不落地放回去了。
凌墨闻言轻笑:“那你可真是多虑了,这四小姐可比你想的厉害多了。”
就看今日楚虞那个眼神,也不是会因楚枫的死而自责难过的人。
倘若楚枫真的死了,她没准还觉得舒心快意呢。
卫超还以为是楚虞今日又做了什么事,好奇发问,凌墨道:“那倒没有,只是一个能在楚家这种虎狼窝里活下来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她平日在楚家装出一副怯懦柔弱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唬人罢了,怎么连你们也信了?”
惠姑见他虽没有贬低楚家四小姐的意思,但言语中分明认为对方心思深沉,不认同道:“主子这话就说岔了。”
“楚四小姐今年都快及笄了,又不是三五岁的孩童。楚家人与她朝夕相处十余年,她若原本不是这样的性子,后来才装作这般,那楚家怎么可能信?”
“楚家能信,说明她原本就是这样的,现在咱们所见的样子才是被逼出来的。”
“好端端一个姑娘家,被逼成这样,也不知遭了多少罪。”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卫超怕她惹凌墨不高兴,一直对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别这么直白地反驳主子。 但惠姑跟看不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