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飞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向来温和的四小姐竟也有发怒的一天。
他一时不查躲避不及,只觉得眼前一黑头上一痛,紧接着一股热流便从头顶汩汩地涌了出来。
“你你”
他指着楚虞你了半晌,楚虞却像是受了惊吓,怯怯地缩到了张妈妈身后,好像被砸的反倒是她似的。
毛飞又气又恼,却碍于头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只得一甩袖子,转身离开准备去包扎。
楚虞却在他转身之后飞快地对张妈妈耳语了几句,张妈妈眼中一亮,抬脚便追了上去,扬声高喊:“抓贼了!抓贼了!”
院子里的兵丁们下意识地转头,就见楚虞的房间里出来一个满脸是血看不清面容的人,而跟在楚虞身边的张妈妈则扑在那人身上,一阵厮打。
众人赶忙涌了过去,协力将那贼人捆绑起来,这才看向张妈妈。
“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会进贼?”
如今驿站的收入全都指着这些来往的富商,而富商们之所以愿意住驿站,也是看中驿站是官家之地,守卫方面至少比客栈要强些。
所以他们这些兵丁巡逻值守的时候比以往领朝廷俸禄时还要认真,就怕一不小心出了事,让这些富商对驿站没了信任。
可刚才他们一直在院子里,并未见有什么生人进来,这贼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张妈妈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这才满脸气愤地道:“这位军爷,这不是旁人,正是我们府上的管事。”
“他刚刚进屋给我们小姐回话,走的时候却想趁着我们不注意,顺走我家小姐放在桌上的一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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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佩可是我们八少爷的东西!还好我们小姐看见了,抄起手炉就砸了过去,这才没让他得逞!”
“他见事情败露转身就跑,我这才追了上来想把他擒住。”
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为首的那名兵丁,感激地道:“多谢几位军爷出手相助,若是没有你们,我怕是还真治不住他!”
“这些银子给几位军爷买些酒喝,还望军爷们不要客气!”
那荷包入手沉甸甸的,少说也有十两银子,兵丁咧嘴一笑,拱了拱手:“好说,好说。”
既然是楚家自己府里出了内贼,那就与他们驿站没什么关系了,也影响不到驿站的声誉。
况且这位妈妈出手又这么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