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生事端。
这样的事情多了,难免被一些官员知晓,甚至有人将这件事捅到了京城。
但朝廷最终只是象征性的罚了那驿站的官吏们两年俸禄,便就此作罢了。
可实际上这处驿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从朝廷领到过银子了,连驿丞以及一干人等的俸禄都是自己想办法拿到的,这罚奉便也跟没罚没什么区别。
如此一来,大家都知道朝廷对此事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没人再去管,任由驿站从行商手里捞钱,自给自足。
楚虞付了足够的银子,住进了一间上好的客房,由张妈妈和春笙在身边伺候着,便让其他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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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鼓敲过,驿站的人都已睡熟,只有几个值夜的兵丁偶尔在院子理巡视。
楚虞的房间早早便熄了灯,但房中的人却都还醒着,始终未曾睡去。
丫鬟春笙神情有些紧张,但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在张妈妈的示意下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zw.
“喂!干什么的!”
忽然想起的脚步声惊动了靠着墙根儿打盹儿的兵丁,那人低喝一声,拎着有些生锈的兵器走了过来。
春笙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地道:“大哥,我我晚上喝了些凉水,怕是伤了肠胃,肚子不太舒服,想去方便一下。”
兵丁见她一个小姑娘家,长得又眉清目秀的,声音便稍微软了下来。
“屋里不是有马桶吗?作甚要跑到外面去?这天寒地冻的,你倒不怕被狼叼了去。”
春笙面色微红:“我们小姐在屋里呢,我怕怕惊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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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闹起肚子来,那可指不准儿闹出什么动静,万一又臭又响的
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兵丁也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那你去吧,别跑太远啊,小心天黑迷了路。”
春笙点头,忙小跑着出了驿站,进入了外面的一片树林。
一盏茶的工夫后,她从林中走了回来,进入驿站时还对那兵丁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怎么样?顺利吗?”
回房后张妈妈拉起她的手问道。
“嗯,挺顺利的,”春笙点头,“守夜的兵丁询问了我几句,就放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也没再盘问我。”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