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一发现就当场打死了,根本没留手。
但当时在顺天府值守的通判就跟没发现似的,完全不当回事,当即就让隆昌典当行的人回去了,连那毛贼的身份都没核查,直接就按当铺的人所说,将此案定为了入室偷盗伤人。
而隆昌典当行的人作为苦主,乃是正当防卫,没有任何罪责。
至于死的这人究竟是不是毛贼,被发现后有没有暴起伤人,都只凭隆昌典当行的人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
“按理说京畿重地,这种命案即使案情清晰,罪证确凿,通判也没资格自己断案。要一层一层往上报,仔细审理过后才能定罪判罚。”
“可那通判大人却是毫不犹豫地就给死者定了罪,把隆昌典当行的人放走了,丝毫不怕事后被上峰追责的样子。”
“这说明要么是他胆大包天,敢明目张胆的徇私枉法,要么他知道这个案子即便报上去,上头的人也会这么处理,并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那通判若真这么厉害,早就去当府尹了,又怎会委屈在一个六品官位上。
所以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隆昌典当行背景深厚,顺天府早已不知得了谁的叮嘱,遇到他们的事能放则放,绝不为难,这才会有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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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二老爷被程金这番话泼了盆冷水,脑子顿时清醒过来,打消了潜伏进去的危险念头。
“那现在怎么办?我拿着当票回去跟张妈妈说一声?”
春笙在旁装模作样地问道。
楚二老爷怎么会让她就这样拿着当票回去,当即拒绝:“不行,才来京城就回去,你是无所谓,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春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站起身:“那二老爷你们商量吧,商量出对策了告诉我一声就行,需要用当票的时候我会跟你们一起去的。”
说着敷衍地行了个礼,不等楚二老爷回话,就兀自转身离去了。
邬丹和大利跟在她身后,也一并出去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楚二老爷看着几人消失的背影,气得不行,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他只能生着闷气和其他人一起商量对策,商量来商量去,最终无非是老手段,试着买通隆昌典当行的伙计仆役。
如果能通过隆昌典当行的人查清记档,然后直接把东西偷出来自然最好,但这个可能性不大,他们也没抱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