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了,夏义拍着胸脯说道:“大哥,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我干了。”
看着夏义直接干掉一瓶小老窖,陈让也是直咂嘴,这小子的酒量真牛啊,这不得喝死我啊。
但兄弟喝了,自己不喝,确实过不去。
算了,舍命陪君子吧,陈让也拿起一瓶小老窖就咕咚咕咚干了下去。
这顿酒肉吃的两人很尽心,喝醉了就席地而睡,从中午一觉睡到晚上,陈让一直感到寒冷才起来。
看着夏义还在呼呼大睡,陈让揉了揉因为喝了杂醇过多的绿棒大乌苏而疼痛的脑袋,随后扛起夏义就回到帐篷,把他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小黑见到陈让醒了,蹦蹦跳跳的趴着陈让裤子。
看着羊群都在羊圈里安心待着,陈让抱起小黑夸赞道:“你干的真好,外面还有没加盐巴的羊肉,我去给你拿点。”
给小黑喂了两块羊肉,陈让又去泉眼里捧了把水洗洗脸。
趁着现在羊群睡着,自己还清醒,索性去把草种给撒了。
防风固沙,树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还得有草。
有了草,沙漠才能彻底被固定住,于是开着拖拉机就去灌水,看着这么麻烦的取水方式,陈让知道,等光荣值攒够五点后,必须要第一时间来兑换泉眼才行。
至于菜地的事,怕是又要往后推移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