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尖利,全然没了之前的温柔缱绻,她猛地抬脚朝张安和胸口踹去。
可惜张安和不闪不避,任凭宋羽柔踢在他身上,闷哼一声,吐血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额角沁出点点虚汗。
“彩儿...”
“别叫我彩儿!”宋羽柔尖叫一声,恶狠狠的瞪着张安和,目光充满怨毒,“你真的要和我对着干?”
张安和垂眸不语,看着她的表情仿佛再看一个陌生人。
宋羽柔恨恨的擦拭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你不仁我不义,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张安和轻叹一声:“放过她罢!”
闻言,宋羽柔冷哼一声:“我先杀了她,再来解决你好了。”说罢,她五指成爪直接朝着牧不晚的方向袭来,看那架势,竟真的要取他性命!
随着她的动作,牧不晚只觉整个密室都在升温,就连身下的床铺都在隐隐发烫,不知是出了什么状况。然而他并未睁眼,即使等到宋羽柔攻过来的瞬间他也有能力反击,更别说此时温清就躲在暗处。
果不其然,就在宋羽柔快要得手、精神放松下来的一刹那,温清突然撤下了身上的隐身咒,挥剑直指这个张狂的女人。牧不晚趁此机会翻身一跃从床上起来,将宋羽柔夹在二人的包围圈中。
宋羽柔扑了个空又发现房间内多了一个人,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她不甘心地望向摔倒在地的张安和,眼中的恨意愈演愈烈。
“我劝你最好赶紧束手就擒,若不然,你今日必死无疑。”温清的语调极度淡漠,像是站在高山顶端俯瞰蝼蚁一般,根本就不愿跟她废话半句。
宋羽柔嗤笑一声,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大言不惭。”说罢,便飞快地念了句法诀,原本漆黑无光的密室内陡然亮了起来。
牧不晚眯了眯眼睛,这才寻到房间内温度不正常的原因。他抬眼便看到了密室正上方悬浮着一块巴掌大的石头,随着石头散发出诡异的红光,墙壁上面以及床铺上刻满的密密麻麻符文,此时也如同回应一般开始发光,而热意正是从这些发光的符文中传递出来的。
温清见到这块石头时瞳孔微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宋羽柔注意到了他细小的变化,顿时冷笑一声,说:“怎么,这是认出来我的宝物为何物了?”
温清抿唇,没有回答,眼中却罕见地透露出不耐与烦躁。
“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