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角渗出了密汗,嘴唇也泛白得吓人,看上去格外脆弱。
“他不会有事的吧?”牧不晚问道。
医务室工作人员瞥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道:“他没事的。”
闻言,牧不晚略松了口气,看着男人处理好了凌绝的伤势之后,拿起棉签按压了一下伤口周围的血迹,随即用药膏均匀涂抹上去。
一切处理完毕,将药箱收拾妥当,男人才开口说道:“这几天注意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现在的情况暂时不需要缝针,但如果不好好养伤就很难说了。”
在此期间墨心发病几次,牧不晚来回踱步想要在小小的医务室中找寻其他的工作人员帮忙看看,谁曾想这里只有一人值班。男人在处理完凌绝的伤口后才坐回了座位上,示意他们将墨心带到他的跟前。
他先是用手电筒照了照墨心的眼,随后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最后还用手在她脖颈处捏了捏。他的动作很快,像是经常看这一类的疑难杂症,让牧不晚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们是她什么人?”片刻之后,医务室工作人员突然问道。
“我们是一同来游乐园玩的,算是朋友。”
听到牧不晚这么说,医务室工作人员立刻露出恍然的表情,“原来如此。”他面上有点惊讶,随即又若有所思地叹息了一声。
“她这是被恶魔附身了,这情况我治不了,但我的伴侣或许可以给你们想想办法。”男人将医务室的一个立柜挪开,后面出现了一扇小门,“她是隔壁做占卜项目的,应该知道该怎样帮到她。你们如果需要,可以直接穿过这扇门过去,就不必绕远路了。”
牧不晚听到他说“伴侣”两个字的时候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这称谓太过奇怪,一般来说都会称自己的另一半为“爱人”、“妻子”、“女友”之类,很少会听到这样官方的称呼。并且男人只不过按照平常的检查手段看了看就断定墨心被恶魔附身,这是误打误撞还是早就知情?
牧不晚不确认墨心体内的魔鬼是否苏醒,但他坚信这不是仅凭翻翻眼皮就能轻易看出来的,恐怕医务室包括连通的那家占卜馆,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牧不晚不动声色地问道:“所以,这块场地算是你们租赁下来各做生意的?”
“没错,算是我们的长辈给我们的投资,这笔钱并不属于我们,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好像只能算作打工人。”男人憨厚地笑了笑,笑容干净,不带有旁的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