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他走到一旁的化妆间里，镜子立刻将他的形象呈现了出来。脸还是那张脸，只不过轮廓变得更加柔和，身材上也变得玲珑有致，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变成了个女孩子了。
第一个问题算是搞明白了，眼下就是第二个。他眼珠转了转，露出了气恼的表情：“做不好美妆博主怎么就是我的错了？难道一切责任都在我吗？”
“奇了怪了，我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你吵架的，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提。当初是你拉我入伙说要做一番大事业，要做头部网红，你见谁家头部网红连甲方产品名字都念得磕磕巴巴，功效一个都说不对？这要是做成视频发出去还有的补救，可您瞄了两眼就要开直播，说做软广弄成硬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女孩显然气得不轻，说话声音也大了不少。化妆间有不少忙碌的工作人员，本来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个，但争吵声让他们鸦雀无声，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偷偷往这个方向瞥。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牧不晚发现了疑似凌绝的身影。一个眉眼与凌绝相似、身高有些惊人的女生恰好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提着裙子往外走，显然没心思关心他们之间的八卦。
牧不晚不知道这个化妆间到底有多少个玩家，他目前只关心凌绝的去向，遂不再和女孩多说，直接追着凌绝的方向就去了。
望着前方距离越来越近的身影，牧不晚没有直接自报家门，而是朗声说道：“奇怪，也不知道晚安这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要是找不到可就糟糕了。”
这话显然是被前面的女孩听到了，她转过身，一眼不错地看着牧不晚，然后走近问道：“你说的晚安，是不是一只小黑猫？”
牧不晚很满意自己得到的答案，会心一笑。
对面那人明显就是凌绝，她看向牧不晚的眼神逐渐变亮，一声“牧哥”差点脱口而出。
牧不晚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深知不能暴露身份，干脆将凌绝的双手握住，微笑着说道：“小姐姐你长得可真漂亮，希望我们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直播搭档，你觉得怎么样？”
“牧...呃...”只一瞬间，凌绝便心领神会，他有些不自然地回握住牧不晚的手，试图将自己带入一个女孩子的身份，他皱了皱眉说道，“或许我们以后能成为天下第一好的姐妹呢，话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不是很好记，我建议是先以艺名相称，你好，我是沐歌，沐浴的沐，歌曲的歌，之前是从事美妆行业的。”他弯了弯眼，努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