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饭桌上见到过。”沐小司突然出声说道,惊得牧不晚直想捂住他的嘴,吃海洋动物这件事,对于人类来说非常平常,可素甲鱼它们就不一定能接受了。
“‘饭桌’是什么桌?我从来没见过,不过如果你们知道鳕鱼的话,应该就知道它们因为同龙虾一道参加舞会,被从海里扔了出来,所以你们见到的鳕鱼应该都是将尾巴塞在嘴里的。”
“对对对!他们的尾巴卡在嘴里拿不出来了,哈哈哈哈。”狮鹫在一旁笑得直打滚。
然而对牧不晚他们来说,这似乎没什么笑点,不过礼貌起见,田甜还是附和着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原来鳕鱼的故事居然这么有趣。”
这声附和在素甲鱼它们听来就是聊得来的信号,于是它顾不得悲伤了,瞪着绿豆大的眼睛满怀期待地问道:“或许你们会想知道更多关于鳕鱼的有趣故事呢?不如我来说给你们听?”
说实话,牧不晚他们并不是很想听素甲鱼说故事,现在他们只知道素甲鱼在提到自己的故事时会陷入癫狂状态,但是说别人的故事是否有危险仍然是个未知数。不过素甲鱼身边的狮鹫面色如常,没有多少反感的意思,牧不晚他们便还是点点头,允许它继续说下去。
或许是明白了他们的顾虑,狮鹫适时开口提议道:“老伙计,说这么多你累不累,我也知道鳕鱼的故事,为什么不让我来说给他们听听呢?”素甲鱼见狮鹫脸上有些不快,以为是自己忽略了好朋友的感受,连忙点了点头,将位置让给狮鹫,让它成为这个小队暂时的焦点。
清了清嗓子,狮鹫开口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叫鳕鱼吗?”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问出来就像问他们“‘鸡蛋’为什么叫‘鸡蛋’”一样,但牧不晚并不想开口问他们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只得顺势问道,“为什么?”
“它是擦靴子和鞋子的。”鹰头狮严肃地说。
“?”四人的脸上露出了迷茫的颜色,他们对此都感到迷惑不解,“擦靴子和鞋子?”凌绝瞪大了双眼,诧异地将狮鹫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的,你们的鞋用什么擦的?”鹰头狮说,“我的意思是,你们用什么把鞋子擦得那么亮?”
在场的只有田甜穿了一双漂亮的小皮鞋,于是她看了下自己的鞋子,思考了一下说:“我用的黑鞋油。”
“靴子和鞋子在海里,要白得发亮,”鹰头狮说,“你们要知道,是用鳕鱼的雪擦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