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和没说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引来几个初中生的一番嗤笑,特别是那个叫程君的男生,明显在和他暗暗较劲。果然在他说完之后,程君悠悠地嘲讽道:“读到大学就这水准么,将大家都已知的信息重复一遍,你难道是个复读机?”
还未等那个男生反击,他转而又道:“横竖都会伤到毛虫,不如直接和他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将皮剖开,然后我们将荆棘剪断拿出,之后再帮他把皮肉给缝合起来,这对它来说,伤害已经降到最低了。”
‘可这里哪来的手术工具,拿什么开刀?又该拿什么缝合?将一半皮肤都剖开,不用麻醉哟如何能扛得住?’牧不晚听着他幼稚的分析,不禁腹诽。
不仅是他,连同在场几个年长一些的都皱着眉摇了摇头,他的想法太过头脑简单不切实际。
男生原本想表现自己一番,谁知却落了面子,索性躲在同学后面不再开口,表情有些愤愤的。
田甜发现这小男孩与男友颇不对付,心中有些疑惑,但本着大家都是队友,应该互相帮助的原则,她出声解围道:“我觉得无论是哪种方法,都应该去问问毛虫不是吗?它现在是需要救助的对象,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应该背着它将方案敲定呀。”
这话说得在理,牧不晚不禁投过去一个赞赏的表情,让女生脸上浮出浅浅的红晕。她没有依赖其他人,自己转身回到毛虫那里询问起来。
“皮开肉绽多么疼呀,不可以,我这副身子骨是绝对受不起这样的折腾的。要不然你们还是想办法帮我将刺给拔出来吧,拔出来就好了。”毛虫一脸的惊恐,完全不能理会他们要将自己皮肉划开的想法。
“那好吧,毛虫先生,请您稍等片刻,我们会想办法在拔出荆棘的过程中少制造些疼痛的!”田甜很有礼貌地向毛虫道了别,回到了小圈子里。
“那根刺不一定真的恰得十分牢固,也有可能这毛虫故意挡在此处的,如果在拔刺的过程中有任何需要它配合的地方,我觉得它都不会愿意。可这荆棘并不是很柔软...”牧不晚说着说着,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凌绝忽然双手合十,一脸兴奋地说道:“你们有被刺扎到的经历吗?我以前有过,那时候是整根木刺断裂在了我的皮下,只留一个极短的根部在外面,我没法扯出来,然后我就想到一个办法。”
“这位小哥哥,你当时用的是什么方法呢?”爱丽丝眼睛亮了一下,显然也被这个开局给卡住了,苦恼不已。
“我那时候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