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为什么队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追上来,难道说自己通过楼梯又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啪”地一声,天台大门左侧的窗户被击碎,只有上半身的医生拖着僵硬的身子将手伸向了门把上挂着的巨锁,轻轻一扯,那锁链便犹如摆设一般断裂开来,大门被天台的风吹开,医生借着这股力往牧不晚的方向冲去。
似乎因为是傀儡之躯,所以在控制起来并不是十分轻松。牧不晚见此,直接将身体靠在墙壁上,任由不太灵活的医生直往楼梯下冲,而自己趁这个机会闪身至他的身后,向反方向的天台跑去。
饿虎扑食的医生发现自己被戏耍,气急败坏地在他身后发出一声嘶吼,返身回来举起手上的手术刀就要往牧不晚后背砍去,可逆风状态下他并不好控制这具残缺的身体,以至于离牧不晚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竟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一踏入天台之中,牧不晚就发现耳畔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可他并不敢就此松懈,毕竟傀儡医生游走并不需要依靠双腿,空旷的场景之下更容易让他偷偷近身,若是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望着那抹气急败坏的白色身影到处张望寻找自己,牧不晚放轻脚步俯下身子,不断寻找掩体遮挡自己,试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大,然后再想办法绕回楼梯间往下走。
就在他将背贴在水箱上警惕地查看四周时,突然瞥见水箱底部中空处似乎放了一把砍刀。这把刀他并不陌生,正是那晚他以上帝视角看到保安使用的。估摸着这把刀或许在情急之下能成为自己防身的工具,牧不晚探下身子伸长胳膊就想去取。奈何试了几次都距离不够,看来只能将身子探进去才行。
深吸一口气牧不晚就行动了,好在自己长得并不魁梧,水箱之下的空间绰绰有余。握住砍刀露出一抹笑,牧不晚还没来得及收回脸上的表情,就听到头顶的水箱传来“嘭”地一声,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捶打箱壁。
“糟糕!”他暗道一声不好,就从水箱底看到不断逼近自己的白大褂,男人的速度极快,显然是因为许久没找到他愤怒到极致。
牧不晚匍匐在水箱底,手里紧紧握着那把砍刀,头顶的水箱还在不停地传来敲击声,震得他耳膜生疼。医生没有弯腰检查,而是绕着水箱走了一圈,没有见到牧不晚让他很生气,竟发泄似的将手术刀直接扎在了水箱上,没想到这一举动真的将水箱扎出一个口子,涓涓细流顺着箱壁流下来,浸湿了牧不晚的衣衫。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