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他们本身闹出的动静就不小，所以很快就来了个护士，在门口敲门让我们赶紧睡觉。于是我们又回到床上躺下，原本以为他俩改变主意了，谁知道等门口的护士一走，他俩又从床上跳下来，居然直接开门就出去了。”
“然后就被护士抓回来了？”牧不晚赶紧追问，想确认下时间线是否正确。
“不...不是的，不太对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场景，小姑娘把手捂在耳朵上闭起了眼睛，情绪显得又有些不受控制了。
没有催促她，几个男人就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等她冷静下来，好一会儿才听她断断续续道：“我明明...明明听到外面护士在打他们，甚至听到了拖拽声，可为什么...他们是自己走回来的...”
“走回来的？”凌绝听得瞪大了眼睛，显然在场谁都不相信经历了那种暴行居然可以安然无恙地走回来。
“病房里没有开灯，我看到他们两个老实地走回来，一句话没说躺在床上，跟在他们身后的护士走到他们床头，不知摆弄了什么，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就离开了。”
“是绑在日志上的棉麻线没错了。”牧不晚和莫离对视了一眼。
“或许并不是他们自己走回来的，我猜之所以会出现线，可能是提线木偶的象征，他们是被护士操纵回来的。”莫离补充道。
“原本他们回来了，我就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怪怪的，自从护士把门关上之后，我就闻到了很浓烈的腥味，于是我就伸出一只手摇了摇隔壁床的女孩子问她怎么了，谁知道这一碰，她的嘴里开始溢出血。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一般，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很快血液就喷涌出来，打个比方的话，就是两个花洒一样的人，血液飞溅...”
似乎是想起刚刚在厕所使用的花洒，女孩子打了个冷颤把嘴闭上了。
“明白了，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牧不晚不疾不徐地问道，“我们在他们的胃部发现了今日提供的早餐，你有看到他们吃下去吗？”
“我几乎一夜没睡，就早上实在忍不住打了个盹，睡梦中一直感觉有人盯着我看，我就惊醒了，发现医生和护士站在床尾看着我，隔壁两个床的尸体就像活人一般吃着早餐，吃完后就躺下了。”
“在此期间有没有观察过护士的动作？”莫离突然出声问道。
“她手上一直握着另外两个床的病例，临走时才放下，看着他们两个人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