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想什么。
“阿绝,你有没有觉得,进入游戏之后,现实生活也变得有些奇怪?”牧不晚冷不丁地开口,得到的答复却只有凌绝摇着头伴随疑惑的眼神。
看来是只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他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转而又提起:“呦呦之前和我说过,如果在进入游戏之前,玩家互换血液沾在面具上,那么将进入同一个副本之中,你有兴趣吗?”
凌绝登时就听懂了牧不晚的邀请,他有些雀跃地点点头,转而又有些局促:“牧哥,其实我能力不太行,虽说我很高兴你肯带我过关,但还是希望你考虑清楚,我怕我拖累你...”
“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我就当你同意了。对了,你一直住在画廊里吗?”
“嘿嘿,架不住穷啊,牧哥。”凌绝傻笑着挠了挠头上的卷毛。
“收拾一下跟我走吧,作为搭档,还是住在一起比较方便。”牧不晚有些无奈地瞟了眼这个穷画家,暂且决定将自己不大的房子作为两个人的根据地,毕竟今早的事情无论是不是幻觉,有一个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在身边不算坏事。
好在凌绝东西不多,就几身换洗的衣服,背了个小包就跟着牧不晚回家了。牧不晚让他住进了空闲的小卧室,二人在小区对面的火锅店吃了个午饭就赶往超市购置了些生活用品,室友生活就这么平淡中带着点点滴滴的快乐开始了。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不短不短,这天还是悄然到来了。牧不晚看了看窗外通红的晚霞,叫醒在沙发上打盹的凌绝,掏出面具放在茶几上,边上搁置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到时间了吗牧哥?”凌绝这小子没别的毛病,就是神经太大条了,此时又是一脸迷糊地坐起来,完全没有要进入关卡的紧张感。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他才神色一禀掏出上次获得的面具,拿起小刀在手指上划拉一个口子,将血抹在牧不晚的面具上。
两个人绑定完毕,就握着面具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谁也没说话。忽然眼前一黑,牧不晚知道,时间到了,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滴答,滴答。”牧不晚是在水滴声中醒来的,他睁开眼,发现现在居然身处黑夜中。努力眨几下眼试图适应黑暗,他摸了摸床下的被褥,消毒水的气味让他认出来这里是医院。以手为撑从床上爬起来,伴随着铁架床吱呀的叫喊,他的动作惊醒了左右两边床上的人。左边是搭档凌绝,右边却是个陌生的面孔,带着厚框眼镜的青年从床上爬起来,面上未显露出丝毫的惊慌,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