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听了她的嘲讽也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拉起了一旁的小厮盘问,试图从他口中问出队友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可小厮们一个个像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木讷地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下四人没有一个会想不开在北间坐下吃东西,牧不晚稍作考量便让三人一起来南间商议一番,此时将卢佳月一人丢回房显然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所幸队友也都松了口,默认这个队伍多了一员。
进了房间卢佳月就瑟缩在门边,抱着胳膊不言不语,面上满是受伤之色。但眼下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牧不晚直接开门见山:“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
“来这儿的当晚去北间餐厅吃饭前,我就有不太好的预感,所以我提前叮嘱他们两个凡事小心为上,有事别冲在前头,随大流是最好的状态。晨晨是个挺乖巧的姑娘,当时满口答应一定看我行动再跟上,但是范阳就感觉比较我行我素,没有应声。”
“按照你的说法,那么当晚陈晨不应该跑去抢位置坐下吃饭啊,可她明明当时表现得很积极。”凌绝指出其中的蹊跷之处。
“是的,所以我反推怀疑是当天探查房间出了事。”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组应该是第一个汇报成果的,当时是发现了一些土渣和一个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水杯,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一番回忆以后牧不晚还原了当时的情况,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在我们探查的过程中,晨晨最先找到的碎土渣,她先是在墙角发现了一坨坚硬的褐色固体,摸了下没有排查出具体是什么东西,然后她凑近深吸了一口,打了个喷嚏告诉我们这东西好香。”
‘所以她体内吸入了一部分的土渣,所以才导致了行为上的诡异,更可怕的是她当时就已经不对劲了,但你们队却无人察觉。’鹿呦呦支起本子写到。
“这只是我的推断,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东西,我可以说这两件事算是他们自己不慎重惹祸上身,但是后面才是关键让我觉得离奇的地方。”
“怎么说?他们吃完饭回去以后有什么变化?”示意她将事件继续还原,牧不晚伸手指了指空下来的椅子,让她坐下。
“当晚回去的时候,你们可能不知道,范阳这个人本来就性子比较冷,不太爱和我们交流,但是回到房间以后我还没责怪他们鲁莽行事,他们就抱怨起来,特别是晨晨,一直说她吃得不够饱,大晚上的我哪里敢让他们这样闹腾,就招呼他们赶紧找张干净的毯子搭在地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