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在没有等多久,两人就相继醒来,然而此时脑袋都是懵的,两双眼茫然地望着牧不晚。
“刚刚咱们三个算是被魇住了,罪魁祸首就是这东西。”给他们指了指地上的虫尸体,二人果然皆是一副嫌恶的表情。
“你们刚刚有见到姜老爷吗?那个叫姜素年的年轻男子。”想要印证三人是否进的是同一段记忆,他接着问道,心下也抱着些期许,如果是处在不同记忆里的话,得到的线索会更多。
“别...别提了牧哥,你说的人我没见到,但我...”凌绝脸色惨白,原本能说会道的小伙此时有些失神,“我好像魂魄附在了一个女子身上,一开始我并没有主动权,就像是第三者旁观视角一样,见她被鸨母押到二楼一房间里见客人,龟公刚松了手她就朝客人扑咬过去。”
“然后呢?”
“客人的脸上当时就出了个带血的牙印,那时候我突然就获得了身体的使用权,结果没来得及跑,他们直接把我拖到一楼,用小刀顺着我的脊柱在背后划了一个口子,然后用尖勾直接从我下颌处穿过,把我吊在了那个...美人泉上,我当时就感觉又痛又窒息,血液流失的感觉真的十分清晰,在我想着自己要彻底干枯时我醒了。”
一个和姜老爷怪病有关联的点出现了,这些女子在美人泉上感受自己枯萎的过程,和他现在的病症说来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这病极大可能是这些女子的报复。
没有别的办法安慰他,牧不晚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点,朝鹿呦呦看去想让她给出些线索时,却发现她头也没抬起,一直在本子上奋笔疾书着。没想要打扰她,他干脆坐了下来安静地等待。
时间在不停地流逝,鹿呦呦的笔一直没停下,身边的尸油灯笼里灯芯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是写累了,动了动身子起身走到了楼梯处探头往上望,手中的本子却一直没有递出来。
在确认身上没有东西遗漏在此处之后,她举着灯笼招呼二人快些离开此地,似乎天色已晚,再待下去会有些不安全。
关于她的经历,当事人不说牧不晚也不想逼问,拽起吓傻的凌绝一路往上走,果然此时已到傍晚,橘色的天空中隐约挂着一轮弯月。
一路上相顾无言,三人脚程也快了些,到姜府时门口的灯笼也不过堪堪点上。脑中有一个疑点快速闪过被牧不晚抓住了,他随即就问出了口:“这个游戏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