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瘪褶皱的皮肤。
接着,骇人的一幕出现了,五个侍女的脖子不断拉长,似蛇一般将唇攀附在姜老爷的背上,位置正好与他背部的五个印记吻合。她们不断从口中吐出什么东西,顺着印记输送到他的体内,而他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恢复起来,甚至长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
牧不晚无法将视线移开,浑身冒着冷汗不住地喘着粗气。
“醒醒,牧哥你怎么了,快点醒过来啊!”
凌绝的声音突然从耳畔传来,牧不晚身子抽搐了一下突然从被子中弹起,汗顺着下巴不断地滴在被子上,环视一周发现自己身在南间和队友在一起。
一杯水递到了嘴边,他顺着方向抬眼望了望,是鹿呦呦满是忧虑的脸。确认自己已经脱离了梦境,他接过便一饮而尽。
“现在什么时辰了?”想到早上和老人还有约定,他张了口,发现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好像真的开始干瘪缺水一样。
“算了算之前打更的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快五点了。”凌绝挠了挠鸡窝头,还有些担心,“牧哥你睡着之后好吓人,身子一直发抖还冒冷汗,你梦到什么了?”
“这事等下路上说,现在该收拾收拾准备出门,我们今天要跟老人家去一趟香桥镇。”抹了把脸上的汗他就起了身,将心底的恐惧死死压住,现下并不是该害怕的时候。
三人动作很快,轮流擦了把脸穿戴整齐后就出发了,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凌绝动了动嘴巴:“这天也不冷啊,为什么亮得这么晚?”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牧不晚索性将梦里的遭遇说了出来。走了约莫十分钟,三人到达昨日去的写字摊子时刚好把事情说清楚。而后相顾无言,等了一刻钟的样子老人家才姗姗来迟,看到多出来了凌绝也没有开口询问,递了盏灯笼给鹿呦呦就快步往一个小巷子的方向去了,三人连忙跟上,生怕耽误了时间。
一路上走着鹿呦呦一边记着路,但老人拐来拐去走,路线实在是太复杂,索性把灯笼递到了牧不晚手上开始用笔画路线。
前面埋头走着的老人像是意识到一般回头看了一眼,待看到她手里的灯笼没了,吹着胡子怒斥道:“小丫头片子真是不要命了,且把灯笼拿好了,回到摊子之前不准撒手。”
老人的话让几人面面相觑,心底的疑惑更甚却不敢犹豫,这下画线路图的任务便交代在了凌绝的身上。好在他是个画家,这点小事可以说是得心应手,甚至速度更快,画得更为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