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水的凌绝呛了两口:“胡说什么呢,我今天打听过了,姜老爷今年不过而立之年,哪儿来的老头子呀,他这么干巴估计是床下那个怪物做的。”
“你说姜老爷今年才30岁?那么十年前开始死人的时候他应该才20岁,或者可能还不到20岁。”牧不晚也略表讶异。
“什么十年前开始死人,今天你们去哪儿了?”凌绝将肚子里的货都倒了干净,支着身子等他们俩汇报成果。
牧不晚将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还没等说完,就听门外一阵扭打声:“妈的,你是不是偷我老婆面具了?”
将门打开,就见开饭馆的丈夫拽着程科的领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往下下拳头,愤怒让他脸上的肉都在微微颤抖。
“我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喊你一声程哥是看得起你,你怎么敢偷她的面具?想活命就害人?”一连串的质问让看戏的众人都听蒙了,怎么回事,这才游戏的第二天,就有人开始动手偷面具了?
“面具在不在我手上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你老婆现在躺在床上面具没了,难保是你自己贼喊捉贼,想免了那份良心不安吧!”程科的嘴角眼角都挂着彩,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输,很快局势扭转就将男人按在了地上。
听着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卢佳月耳朵都快炸了,在边上冷不丁地说了句:“现在咱们需要去看一下里面的状况,至于你们两个,和她住在一起谁都洗不清嫌疑,老实待着不许再打,把姜家人引来谁都吃不了好果子。”
众人跟着她的脚步往里去了,只见那个三十来岁的丰满女人皮肤开始发皱,一脸神情恍惚地坐在床上喃喃自语,披散的头发已经开始大把地往下掉。
牧不晚凑上前去仔细听了听,就听她说道:“好痒啊,为什么背上这么痒,明明已经躺在床上了,为什么还是止不住啊,怎么就挠不到呢,怎么也挠不到,感觉骨头里也开始痒了。”
看似一番没有营养的话,他却听出了几个关键。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没有收获,便借着侍女等下可能要查房的理由带着队友先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这个女人确实快不行了,就算突破极限今晚通关,她也救不回来了。’鹿呦呦眉头紧皱,在本子上写下这句话。
“游戏开始这么长时间,我有个问题一直没来得及问,面具这个东西要怎么夺走?据我平时的观察,你们好像并没有将面具随身携带,面具这个东西到底是放在哪儿的?有什么说法吗?”既然有相关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