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失礼至极,还请贤弟莫要怪罪愚兄才好。”
“不敢不敢,兄长严重了。”
“不瞒贤弟,方才贤弟问及那十三个买酒的世家子弟,卢家贤弟只认得其中三四个,
愚兄这里刚好也认得里头几个,乃是我博陵崔氏大房与三房里,几个不成器的。
虽说一事无成,不过心性却非常良善,又是读过书的,礼节上头还算过得去。
他日若是有缘再见,还请县伯提携一二,愚兄这里代他们几个不成器的先行谢过了。”
这博陵崔氏的三族老,一边说着话,一边又郑重的施了一礼,惹的李钰赶紧躲开在一边;
“兄长莫要如此这般,小弟哪里能生受大礼,兄长既然说是那几位心性良善,定不是胡乱说话,他日有缘再聚的话,小弟一定要多多交厚,我们一起互相学习就是。”
崔族老直起了腰身,笑的满面春风;
“贤弟当真是人中的麒麟儿,与当年的李家叔父何其想象,愚兄曾与李叔父有过三面之缘。
对李叔父的人品德行,那是佩服至极的,贤弟如今的作为,叔父他老人家若是在天有灵,也能含笑九泉了。”
李钰听到人家提起自家阿耶,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好,恭恭敬敬的听完,这才欠下了身子回话;
“回兄长的话,小弟多有不成,读书的方面进步太难,也太慢了些,兵法武功又不得阿耶真传,仔细想来竟然一事无成,实在是惭愧至极,每每想起阿耶的教诲,只觉得无颜见人也。”
那姓崔的族老哈哈大笑;
“贤弟不可过谦,贤弟那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摆在明面上,铁锅美食满足了天下百姓的口舌之欲,
马蹄靴子,为朝廷立下大功,这美酒佳酿更是不用多说,叔父之后,贤弟的爵位接连升迁,这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乎?
怎能说一事无成的话来,若是贤弟都不敢说功劳之事,我等只能说是白吃粟米半生了。”
卢继善笑着上来打断两人的客套话;
“以后来的机会多着呢,两位不用急在一时,贤弟可能还不知晓,本来我要做东道的,
奈何三族老得知是友人到来,非要与我争抢,如果我不同意,就要翻脸绝交,是以今日愚兄与贤弟一般无二,也成客人了。
哦还有,贤弟那十个府兵护卫与七个奴仆,还有这贴身的侍女,三族老也已经安排好了雅间,只等贤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