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就是要看着此次的进项,解决朝廷的危机,是以那些三省六部的官员,几乎是全部都是红着眼睛,等着咱们仓部司里,把白酒售卖的事情做成,然后就能蜂拥而上,瓜分银钱绢帛呢。”
那姓郑的员外也紧张的不行,着急的凑前一步说话;
“启禀县伯,昨日我去尚书省里公干,还听到同僚们议论,某某处请求朝廷下拨银钱的奏本,又上了一道等等。
这种奏本,日日都有的,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县伯身上,和咱们仓部司里,都恨不得叫咱们赶紧开始一切行动。
可想而知,这些白酒的售卖一事牵连有多大,县伯若是定下斗酒四千之数,这可怎么交代上去,下官恳请县伯,谨慎考虑,三思而后行才是王道纳。”
“正是正是,县伯三思啊!”
“是啊,是啊,四千之数也太少了些……”
“可不是嘛,够不够本钱还是两说呢,唉……”
李钰微微一笑,大声问道;
“我也不知那些大户们该有多少利头才合适,所以才说个数目,想诸位兄长为我指点个详细出来。”
卢继善听了点点头,扭头看着六个得力手下;
“贤弟不知行市里的详细,有情可原,诸位可尽情说话,为贤弟参详个合适的数目。”
刘员外看着卢继善,小心的计算了一番,才开口说话;
“启禀郎中,下官以为,大户们的利头,一斗酒给他们一千已经足够多了,给三千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骇人听闻了些。”
那姓郑的员外也赶紧插话;
“郎中容禀,刘员外说的一千,下官都觉得还有点多,下官以为七百之数的利头已经非常不少了。
既不用酿酒,又不用拉谷子,只拉些成酒回去,一斗就赚了七百,大户们还不乐呵坏了,请郎中明鉴。”
这两人一开口,剩下的四个也闹腾了起来,另一个人站出来两步,来到厅堂正中间;
“下官以为,斗酒五百钱利头,就正好合适,虽然少了一点,不过以后售卖白酒的事情,不像以前的浊酒了。
一不用组织苦力酿造,二不用购买粮食,谷物来回折腾,只需要来仓部司交钱领货,一回头就变成了银钱绢帛。
这利头太大的话,不过几十年,就能出现很多富可敌国之辈,可不是好事啊,请县伯考量,郎中明鉴。”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