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也是无奈至极,为了将来的大事,也只能狠下心来。
不过杜如晦也不是不通人情事故的人,这派一个侍郎,就能解决的事儿,杜如晦还是亲自去大营里跑了一趟,给足了秦程两位大将军的脸面。
秦大将军对兵部的安排,从来不会多说二话,这次还是一口答应,叫杜如晦感激的不行,也对秦琼忠于王命的态度,十分敬佩。
可那边刚安排好,要调拨走五百战马离开,这边那李大郎就要用铁锅,和茶叶沫子,去草原换来上等马补充两卫大将军的手下儿郎,
你说你弄个十匹二十匹的意思,意思,显示一下孝心也就行了,真要是给那两卫的儿郎们,人人一匹的配了……
这……这……这简直是胡闹,不论什么时候也没听过,一卫的人马,全部弄成骑兵的说法。
难道不要工兵,不要后备,不要盾兵,长枪兵,弓箭手了,胡闹,简直是胡闹!
再说了,一卫大营人手一匹草原上,那种耐力及好的上等战马,其他十四卫的大将军如何看待?
还不红着眼睛来兵部吵架?埋怨兵部偏心秦程二人?
若真是那样,将来兵部解释,都是李钰个人所为,不是兵部的配置,与兵部无关,能否叫各卫的大将军们相信,还是个未知之数……
杜如晦心念如电的闪过这些,然后抬起头,十分不高兴的看向案几后的皇帝陛下。
他作为兵部尚书,自然最清楚不过了,别说是给他们两个的大营里,全部配上战马,就是超过半数以上,都是个天大的麻烦。
十几卫大将军不满,来兵部发发牢骚,闹几下子,都是小事儿,怕的就是下头的军士,情绪波动,这可是兵家大忌呀,想来皇帝陛下和自己想的应该一样吧。
杜如晦半辈子都是精打细算,步步稳重,步步为赢,什么事都是料敌先机,唯独这次,他失算了,皇帝陛下还没碰上自己的眼神,就赶紧看起了奏本……
房玄龄轻轻的给老伙计,递过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安抚一下杜如晦的不高兴情绪,再看着皇帝陛看向自己的目光,他知道该怎么说的,立马跟着附和起来;
“那是,总管所言甚是有理,老夫也是极为赞同的,孝心是好的,只是不知李县伯用茶叶沫子和铁锅,换大马的买卖,何时启动?”
钱得海仔细回忆着刚才在秦大将军府里的情况,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奴婢倒是问清楚了,说是明天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