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
说是要用茶叶沫子,去草原上突厥的野蛮人那里,换个万把多匹高头大马回来玩玩……”
钱得海还没有把话说清楚,这边杜如晦刚吃进嘴里的一口热水,噗嗤一下就喷出来老远。
直把杜如晦呛的咳嗽起来,旁边的房玄龄赶紧放下手里的茶碗,给老友拍打着后背顺气。
李世民也是倒抽了一大口冷气,额头上快速的渗出一层汗珠,钱得海楞楞的看了下房杜两位仆射,又扭过头,有些尴尬的笑笑;
“圣人容禀,这种大话,奴婢可是不敢说的,都是出自李县伯的口,与奴婢无关的,拿些茶叶沫子就想换那……许多战马,嘿嘿……”
李世民假装把案几上的毛笔不小心碰掉在地,然后俯身去捡,趁机擦了头上的冷汗,钱得海赶紧跑过去帮着捡了起来,放在案上。
李世民似模似样的拿过一个奏本打开,顺口说道;
“就拿着茶叶沫子,便要换人家的高头大马,恐怕不能全功吧?”
“回圣人,茶叶沫子就想换人家的战马回来,那肯定是不成的,奴婢又仔细打听一下那憨子大牛,大牛说还要加上铁锅才行,好像是去年,他们府里打造的那些,多余的铁锅也要带上许多。
不过奴婢觉得,就是茶叶沫子加上铁锅,也未必能换来十匹八匹的,可是那两大憨之一的阿贵却说,李县伯要三口铁锅换一匹马太过吃亏了些,
应该两口铁锅就换他们一匹大马回来才划算,陛下您听着就当个笑话解闷好了,县伯那两个傻子跟班,就知道吃……”
钱得海又说不下去了,扭头看着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的杜如晦;
“杜仆射,您今儿个是怎么了,不停的咳嗽,可是……咱家说错了什么?”
强忍着压下咳嗽,杜如晦扶着房玄龄的胳膊,出口解释;
“没有没有,老夫昨夜受了些凉气,喉咙有些不太顺畅,总管但请说话便是,不用理会本官的。”
“哦,那杜仆射可得弄些苦药吃一下了,虽说开春了,可是早晚时节还是很有些凉气的。”
“多谢总管惦记。”
钱得对着杜如晦拱拱手,这才继续唠叨着;
“圣人您不知道啊,县伯那两个跟班小厮,身高六尺开外,比我高了好几个大头,浑身都是精肉,那胳膊都快赶上奴婢的大腿粗了。
去战阵上厮杀一番,倒也像是那回事儿,可是做跟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