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多多包涵,原谅则个。”
李钰只能头疼的应付着;
“先生莫要如此说话,某今日未有拜贴到来,不期而至,礼数不甚周祥,还请诸公见谅。
又得贵府请为上宾待之,深感惶恐,他日两位先生若是得空,还请入府叙旧,咱们再次痛饮,今夜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郎君慢走。”
“然也,诸公请回府,某且自去。”
终于应付完毕各种礼仪,李钰还要端着架子走路,旁边的百姓都在小声议论。
“你看这邹家的丈人,果然礼数周全,若是郎君驾到我家里,可要愁死我了。”
另一个汉子轻轻笑着说道;
“我说裴安康,你能不能别往你脸上贴金了,你就是农耕上一个跑腿的差,又不是管事的,郎君为何要去你家做客?”
“哎,你可别说,郎君喜欢串门子,大家都知道的,前阵子还串去了刘老汉家里头呢,
那刘老汉还没有差事呢,就是个穷苦百姓,谁知道哪天就能轮到我家一次,我当然惆怅了,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铁柱这次说的不错,上次你们没看见,那刘老汉一家给慌的,我可是在门口从头看到尾,
那家人都跟没头苍蝇一般,乱的不行,倒请了两个陪客的,奈何郎君说话,那两个陪客的,都插不上嘴,哪像今夜的邹先生,与白先生两位高人,这般高谈阔论。
最后临走送郎君出来的时候,更是闹了大洋相,那刘老汉连做个礼都不会,弄得一群邻居,笑的捂住肚子……”
这汉子旁边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妇人,忍不住呛了一句;
“说的好像你会做礼一样?”
“我怎么不会,白先生做出来的那些,我刚才都使劲儿看着呢,我一直在心里头学着……”
两个在人群里的汉子,互相提醒;
“若是郎君哪天,来了咱们家里做客,可得记住了,一定要请这两位老先生坐陪,高人呐!”
“那是那是,今夜我可是看的真真的,这两位老先生当真厉害,各种规矩,礼仪,那好家伙,叫我羡慕的不行,奈何拼了命瞪着眼睛看着,还是记不住那些,唉……”
邹淑仪的阿耶,与白老先生客客气气的朝着邻居们随了一礼,这才回去正堂。
邹淑娟的阿娘,满脸开心的不行,咧着嘴陪着笑,跟邻居们客套过几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