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少掺和进去为妙,否则,恐怕不能善始善终。”
卢氏看自家夫君杯弓蛇影,有些小心过头了,很是不以为然;
“夫君,有这么严重?
不就是砸几个铺子的事儿吗。”
卢继善看正妻如此愚昧,瞬间就忍不住又要动火;
“妇人之见,还好这会儿下人们都出去了,
若不然,你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别人必定要误会,咱们卢氏二门,也有出谋划策。
待陛下秋后算账的时候,岂不是要给我卢氏二门上下,带来灭顶之灾?”
卢氏听说如此严重,也有些后怕,压低了嗓子说道;
“夫君,砸几个铺子,就能有如此严重乎?”
卢继善冷哼一声道;
“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万分,这根本就不是砸几个铺子,如此简单的事儿?
何况还要去毁赵国公的铺子,那更是麻烦大了去。”
“夫君,他长孙无忌,不过就是个新朝的新贵,
还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那几十家,可都是千年的世家呀,还不把他吃的死死的?”
“蠢材,
蠢材也,
你真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砸了长孙无忌的铺子是小事,问题是陛下怎么看?
皇后殿下,又岂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这是和皇权做斗争,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输赢的结局,即便是天下五姓七家,全部联合起来,也不可能是当今陛下的对手。
与其到时候,等陛下腾出手来,仔细清算,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隔岸观火,两不相帮。
记住了,就是要逼得做出选择,也必须忍痛,站在陛下的阵营里。
否则,就会招来灭顶之灾,必死无疑。”
卢氏多少有些明白了一点点,不过还是忍不住,嘴硬了几句;
“夫君,可别是你危言耸听,太过谨慎了,他皇权又如何,
这八百多年,五姓七望都是和皇帝,分庭抗礼,共治天下的。
他李家还能把五姓七望,都杀干净了不成。
即便是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都杀光了,谁去给他治理天下?
难道去靠一些泥腿子,种地的做县令,州官不成?”
卢继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