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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放心,下官今日前来,已经备好了车马。
李县子静坐其中就是,但只在我县里一天,下官绝不含糊,一定好生保护,好生保护。”
萧统想说好生伺候,可是怕被怀疑是要用刑,掂量再三,换了说法。
听到这萧统还带着车马,接李钰,秦琼才露出一丝笑容来,
这人如此聪慧,又在自己的威慑下,还能对答如流,也是个人才了。
“如此就有劳县尊了。”
“岂敢,岂敢,大将军与家师乃是平辈伦交的好友,论起来还是下官的长辈,
阿弟去了我那里,一定会好生款待,绝不会叫受了一点委屈。”
看见秦琼嘴角露出满意的浅笑,萧统的压迫感,立马轻松许多,说话也开始利索起来。
他本就有些手段,也不是那不识时务的憨货。
如今人家给了老师面子,他再不知道攀些交情,说几句好听话,那就是蠢材了。
李钰看着本就不讨厌的县令,说话也挺客气,文绉绉的,对二进宫的烦闷也就少了许多。
既然木已成舟,还不如不做挣扎,为下一步做些打算才好。
李钰施了一礼道;
“有劳兄长照顾了。”
“阿弟快快不要多礼,”
看着两个人,像是几十年没见的兄弟,他乡重逢一般亲热。
秦琼才轻松了一口气;
“去吧,老夫也去后堂歇息一番。”
“是,叔父。”
“恭送大将军。”
走到正堂侧门的秦琼,头也不回的道;
“老夫的侄儿,若安然无恙归来,这事老夫记在心中。
若是有些差池,你也该知道,老夫的名头,可不是白叫了几十年的。”
最后一句,从消失不见的侧门里传了出来。
将正在高兴的萧统,刺激的打了一个冷颤。
虽说心里还有些不痛快,但是坐在县令专用的马车里,李钰多少找回来一些面子。
反正已成定局了,就安安生生进去,只能等着陛下圣明了。
李钰心里清楚,不可能有啥大事儿的,毕竟一帮子将军还等着自己去给他们赚钱呢,就是自己不急,也有他们着急着。
算算那些将军们分的高度白酒也该喝完了,蓝田又送来的也就几百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