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钰也不客气,早就饿的不行了,立马吃了起来,再说了这一桌可十几贯呢!
“郎君不再吃一些?”
“够了,娘子这里可有安歇之处,某也好歇息一番。”
李钰吃饱喝足,就想找个地方睡觉,明天还要去皇宫里有事呢。
“郎君请随我来,客房在后头。”
“某家这两个护卫,就有劳娘子也安排一下。”
李钰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指着刚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大牛和曾贵。
“幂儿,一会待两位客人吃好,安排歇息之处,就在厢房既可。”
“诺,娘子且去,奴婢记得了。”
穿过回廊,李钰被带进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进了一间偏房内。
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满屋缭绕,镂空的雕花窗桕,古朴典雅,窗台下,小小的桌案上,摆放了一把七弦古琴,
一张木榻,置于墙边,榻上的被褥,崭新整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整个房间,简约舒适。
李钰对房间很是满意。
“郎君可要奴家抚琴一曲?”
女子试探着问了一句。
“多谢娘子美意,某家今夜,颇有些困倦不堪,不过来日方长,
改日再来倾听,娘子的仙曲,如何?”
“既如此,奴家就不打扰郎君歇息了。还不伺候郎君洗漱就寝!”
“诺。”
女人随身跟着的丫鬟,留下了一个,去打洗脚水,这女人便带着另一个丫头微笑离去。
“娘子,这小郎君,定是慕名而来,可为何又这般做作,
难道花了这许多银钱,就为了吃顿席面,然后找个房间歇息一晚?”
“女子嘴角挂了一丝笑意;“难说,这郎君,绫罗绸缎一身,又气宇轩昂,且饱读诗书,学问深厚。
想来其出身必定高贵,这种人思想怪异,与常人大相径庭,不可以常理揣测。”
“这公侯家的世子郎君,为娘子慕名而来的,也不在少数,哪个不是对娘子趋之若鹜。
恨不能使尽浑身解数,一亲娘子芳泽,唯独这古怪的小郎君,来了就要吃的,吃了就睡……
主仆两人一路说笑,没于夜色之中。
“郎君,该起了?”
抨,抨……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