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也在长安住了二十年了。驾!驾……”
“郎君……郎,君!”
“吁,!何事?”
李钰放慢了速度,扭头问道。
曾贵尴尬的摆出一副,不死不活的表情出来;“启禀郎君,净街鼓响了……”
“什么?怎么搞的?我草……”
“阿贵,你靠近过来点,快点。”
“郎君,有何吩咐?”
“哎呀!”
曾贵刚将马匹靠近李钰,就被李钰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
还好李钰就是一时气氛,压根儿就不舍得用力,打自己的跟班。
“郎君别打了,小人以为这个方向是对的呢!”
曾贵知道李钰不是真打,嬉皮笑脸的说道。
“对?
方才上一个路口,拐弯的时候,你也说是对的,
再前头那个路口,你说绝对正确,现在呢?
本郎君叫你们带着,兜兜转转的浪费一个时辰了,我,叫你对,……我叫……你对……”
“哎呀,小人知错了,呀……别打了郎君……”
大牛骑在马背上,乐呵呵的看着,自家郎君与曾贵,杀的难解难分。
赶紧呐喊助威;“郎君,快,快调转马头,别叫贼子跑了。
那贼将!
休伤我家主公,俺常山赵子龙来也……
大牛最喜欢听,李钰讲的三国故事,尤其喜欢哪个不败的将军赵云,这会看李钰和曾贵,在马上扭来扭去,
大牛就立马想起来,那三国的故事了。
李钰主仆三人,郁闷的坐在漆黑的马路边,乞丐不像乞丐,流浪汉不像流浪汉的。
“阿贵,你说现在如何是好?”
“启禀郎君,小人不知,不过,这净街鼓都响过了,
咱们可不能乱来,要不然,被巡街的武侯,看到,立马就把咱们三人抓进去。”
旁边的大牛一听说要抓进去,就想起了半年的监狱生活,不自然的打个冷颤,
抢着说;“郎君,阿贵说的对,咱们可不能乱闯,小人一辈子都不想再进那大牢了。”
看看自己左右,一边坐一个铁塔般的壮汉,李钰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一句话不说。
“郎君,别打自己呀……”
“郎君,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