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见礼声,满院子响起。
林五挤开人群,上前见了礼。
李钰不急不缓的问;“林五,你家怎地如此多的客人?”
“回郎君,乡亲们,都想来问问,这新宅子何时方能分配下去,”
林五说完,扭头看向刚才闹得厉害的一个女人,“邹家娘子,方才你最着急,如今郎君也来了,你便直接对郎君说吧!”
那彪悍的女人,身高差不多一米七五,年纪不到四十,虽然不胖,却很结实。
听林五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憋的满脸羞红,
只得开口;“奴家拜见郎君,郎君切不可听这杀千刀的,胡乱言语,
奴家就是闲来无事,串串门子,只顺便问问这杀千刀的,新房的事来,
郎君请勿怪罪!郎君出了许多密法,又拿出银钱,粮食,换买木料,为乡亲们修了这些新屋,
我等感激大恩还来不及,怎好惹事生非,只是觉得林五迟迟不动,便来问个原由,非是聚众闹事也!”
李钰微笑不语。思索了片刻,方才张口;“你等不要离开,
这总在院子里站着,也不是商讨大事的样子,
林五,也不请本郎君进去坐坐?”
容娘的母亲这会才挤进人群中,“大家让一让,郎君请,里面请。
五郎他是个没用的,这些礼节,他不懂太多,郎君不要怪罪。”
李钰安然的走向正堂,在上手的太师椅中坐定,容娘规矩的站在李钰身边。两个丫鬟伺候在李钰另一边。
院子里的百姓,都争先恐后的围向正堂的门口。
场面异常安静,与方才的吵闹大为不同,截然两样。
“本郎君,自从长安城归来,一直忙碌各种事情,对于这分配新宅子的事,疏忽了,
诸位乡亲们,休要怪罪,”
“不敢,不敢!”
“郎君多忙啊,忘记了也是正常。”
“谁说郎君忘记了,你瞎说些什么。”
顷刻间,院子里又是人声鼎沸。
李钰只得提高嗓门;“乡亲们,肃静,且听本郎君一言。”
等众人停下嘴,李钰才又说到做到;“今日一早,容娘提醒本郎君,这分配一事,便来了这里,
想要和林五商量一下,也是时候给乡亲们兑现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