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来不及跟众人核对,就两眼翻白!
两手像面条一样耷拉了下去。
“郎君?郎君!”
即便众人再呼唤,李钰同志,也已经彻底昏迷。
绿衣女转过身子,厉声吩咐:
“二狗何在?”
杜二狗紧步上前:“小人在!”
“今日郎君之事,再也休提!切不可外传。
前日郎君登山,先是暴雨如注,后又遭遇雷电,以致摔落龙闸口。
伤了身子,又淋雨受寒,可寻一先生,慢慢调理,待他日复健,自当如初。
倘若是有谁,乱嚼舌根,风言风语的,伤了郎君的声名,
定当家法伺候,严加惩处,或发卖,或送有司,
届时,自有法度!尔等可听清楚了?”
听着绿衣女声严色厉,众人除了黄衣侍女和刀疤脸!
其他人惧是低头弯腰,整齐的回应:
“诺!”
绿衣女长叹了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
“自今日起,郎君身边不可缺人,至少两名小厮,或是三等侍女跟随,
这段养伤的时间,每夜值守,我与司徒家娘子轮换,再配两名二等女使为伴。
具体何人当值,我与司徒妹子定夺,庄子上的事,则自由柳叔安排。”
旁边的刀疤脸,和黄衣女子也不做声,只是默默点头应允,余下众人皆不敢言语。
可能觉得自己太过严厉,又或是觉得一味的苛刻,并非御下之术。
绿衣女子,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继续言道:
“昔日,有阿朗在世,举止行动,皆有章法,阿郎虽是少言寡语,却是天性良善,又德高望重。
想当初,这几个庄子上上下下,不是沿路乞讨,路边等死,
便是在那人牙市里,等待发卖,再不就是,行伍里退下来的老弱残兵。
我朝初定之时,也曾论功行赏,阿朗本可高官厚禄,
却毅然推却不受,退隐在这蓝田县上,耕读传家。
太上皇念老阿郎,有功于朝廷,随颁布诏书,封阿郎为开国县男,
自此,我李家踏入大唐勋贵行列。
太上皇又赐下金银田产,以彰显朝廷恩泽,…”
可能说话太多,绿衣女顿了一顿。
旁边自有懂事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