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的女子,皇帝来跟哀家禀报,哀家还有些不敢置信呢。”
姚佳欣忙道:“都是春氏不好,不值得让太后娘娘伤心。”
太后唏嘘,“一个春氏也就罢了,没想到齐嫔竟如此糊涂!”太后老脸皱巴巴的,满是怨怪地嗔道:“还带累哀家的孙儿孙女也跟着一起没脸做人!”
说着,太后一脸慈祥地看着她,“还是你最识大体,还在皇帝面前给齐嫔求了情,这才保住了些许颜面。”
在这点上,太后不得不承认,这姚佳氏的确很会做人,这不只是卖了齐嫔一脉人情,更是让皇帝更加念姚佳氏的好,看样子等姚佳氏诞下孩子,哪怕是个公主,也少不了一个妃位。
“对了,哀家听皇帝说,这事儿还跟皇后有关?”太后忽的问道。
姚佳欣忙道:“春氏的确招供出皇后,只是并无什么证据,因此嫔妾也不敢胡思乱想。”
太后心念一转,便猜出个大概了,看样子皇帝对皇后已经不满到了极点,这才不惜用春氏嘴巴来污蔑皇后,加以打压。
太后点了点头,“你即将临盆,皇后也养了四公主,也算是各得其所了。”
姚佳欣暗道,太后是明白人啊,一眼就看出四爷陛下的意图了。
这次来请安,裕嫔完全就是个陪衬。直到临告辞,太后才适时地询问了五阿哥弘昼的近况,裕嫔恭恭敬敬答了。
太后又道:“下次记得把弘昼也抱来,哀家有些日子没见这孩子了,肯定长胖了。”
“是,太后。”
走出澹泊宁静殿,日头已经老高。
四月的阳光已经有些有些烫人,素雨忙撑起一柄二十四骨的五彩丝鹭鸶芙蓉满穿伞,顿时如置身阴凉。
满穿伞乃是泸州进献的贡品,以竹木为骨、桐油纸为伞面,比普通油纸伞更加结实牢固,而且伞面以五色彩线满穿绣纹,因此十分华美,造价也也是普通油纸伞的百倍。
裕嫔用的则是一把竹石绣纹的满穿伞,绿意盎然,看着就清爽。
裕嫔含笑相邀:“姚姐姐若没有别的事儿,不如去我的映水兰香坐坐吧。”
“也好!”姚佳欣欣然点头。
映水兰香中清风阵阵,殿中因养了许多兰草,因而透着一股子兰香,因养着弘昼小婴儿,裕嫔也不用香料了,只用鲜花熏着屋子,倒是十分雅致。
不过因为先前言语不当,皇上已经许久没来映水兰香了,裕嫔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