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然和零被陆奇安排在了宾馆中。
“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做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就过来，到时候你们可以详细地和我说下和超脱公司的纠葛。”
林然连忙点头道谢。
送走了陆奇，林然坐在了床上。
这是一个大床房。
零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
他蓦然间觉得零似乎有些伤感的神色。
“在看什么？”林然问道。
零扭过头，瞥了林然一眼，说：“我在观察，有没有那个杀手的身影。”
林然撇了撇嘴，说：“我猜也是，你怎么会感伤呢。你除了任务，就没别的事情了。”
“还有什么事呢？”零问道。
林然哑口无言，他耸了耸肩，说：“没了。”说罢，他脱下机甲，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愉快地说了声：“睡觉！”
林然忽然发现灯还亮着，他看了看零，笑嘻嘻地说：“零，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
林然指了指床边的开关，说：“帮我关下灯。”
零看了眼开关的位置，在林然的身旁，伸手便可触及，她说道：“距离你更近一些，你关灯的效率会比我更高。”
林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知道了，知道了。”说着，随手关上灯，躺回了被窝里。
房间暗了下来，林然看着头顶的黑黢黢的天花板。他想起，那一日，前女友和他坐在自习室里。他在看书，而前女友则对他撒娇，让他帮忙把奶茶递给她，再帮她插好吸管。那时，他看了眼，奶茶就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更靠近她。他很不耐烦地说奶茶离你更近，自己拿。因为此事，前女友气得指责他不通人情。他只觉得她无理取闹。
窗边透进了街边路灯的暖光，照射在房间的地毯上。林然眨了眨眼，看着那道光束，那是从零拨开的窗帘中照射进来的。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呼了出去。他想了想，当初他那么说，真的挺气人的。当时拿给她又能如何？自己能少了条胳膊还是断了条腿？
他又看了眼零。
这时，零恰好也扭回头来，看着他，问道：“睡觉是什么感觉？”
林然愣了愣，说：“额怎么说呢，就是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嗯就好比，你没电了，你可能行动不再有力量，而睡觉就像给你冲了满满的电一样，你会变得很有活力动作也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