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五做个了抹脖子的手势，转身便要走。
林然忽然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
郑老身子顿了顿，扭过头来，看向林然，问道：“笑？”
林然缓缓收起笑容，开口道：“既然我已经死定了，能不能和我说句实话，你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让我死个明白。”
郑老抿了抿嘴，摸了摸自己颈前的玉制佛牌，他将佛牌勾起，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哈了口气，擦了擦，这才放下。他清了清嗓子，娓娓说道：“佛教讲究因果。”
林然愣了愣，说：“这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
郑老呵呵笑了笑，说：“不要着急，年轻人。我当年也和你一样，急躁，这是我失败的主要原因。”
“失败？”
郑老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在追忆着什么。他叹了口气，说：“那年，我因为一次决策，为经济造成了重大的损失，由此，我被集体弹劾，不得已，我被免去了实权，降职成了一个闲人。从那以后，我的政治抱负彻底被断绝，我郁郁寡欢，每日饮酒消愁。我曾经反思过，为什么自己会作出那么愚蠢的决策。可后来，我渐渐想明白，那次经济的危机，并非我一人所致，我的决策没有错，只是落入了一个陷阱，那是别人设的局，我当时因为急于出政绩，没有看破。那人便是我之前对你所说的我的好友。”
林然皱了皱眉，说：“这些你说过了。”
郑老笑了笑，说：“老人爱忘事，不要介意。那时，在我想明白这件事后，我的内心充满了仇恨。我试过去释怀这件事，我信了佛，可我根本做不到。为了复仇，我想尽办法，却因为已失去了我的政治势力，始终无法扳倒他。直到有一天，他犯下了一个滔天的错误，他竟然主张通过永生的法案，而且真的做到了。我难以置信，便顺藤摸瓜地去调查。直到有一天，我的眼线，为我查到一个线索。那就是——”
郑老指向了玻璃门内的零。
林然惊诧不已。
“我本想要直接将那个女机械人和硬盘夺走，可又怕被人察觉，抓住了把柄，真是那样，那么我本就难捱的局面，就更加危险了。因此，我找到了一个贪婪自私的人，要和他做一笔交易。”
“何欢？”林然问道。
郑老点了点头。
这时，董小五不屑地说道“本来也是要杀了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先死了，便宜他了。态度那么嚣张，我早就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