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就是个弟马,犯错有法律制裁我,也不至于被流放到仙门里啊。
我满腹疑惑,但我知道有件事一定要做,那就是找赊刀人。
我叹了口气,期待这么久的阵法并没有解开我多少疑惑,好在大姐走了,我暂时安全了。
这时,卧室门被推开,许则然走了进来。
“许爷,你回来了,你没事吧?”我急忙下地迎过去。
一靠近他,我就闻到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你受伤了?严重吗?”
许则然没说话,他捏住我的下巴,凑过来,认真的打量着我,像是在确认什么。
“你你咋了?”我的心提了起来。
他摇摇头,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过来了,我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床上。
他顺势躺到床上,翻身抱住我,“安安,让我抱会儿。”
说着,他的脑袋在我肩膀上蹭了蹭。
我浑身僵住,错愕不已:“你喊我什么?”
他居然喊我安安。
从许则然出现在我身边,他几乎没这么亲昵而平等的喊过我的名字。
他以前特别像是把我当成个消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