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问下属们。
他们几个,对姑娘们可有什么过分伤害吗?
下属忍着笑,指着井御医道:他们都没有,只有此人,在姑娘身上扎了好几根银针,说是替姑娘治疗月事不调,但姑娘说确实有效。
萧风点点头,对张无心吩咐:这几个都不是叛逆,可以放走了。
井御医大喜,冲萧风连连作揖,然后落荒而逃。
那个寺副和主簿一边跑一边穿衣服,本来俩人不熟,但这次也算是共患难了,反而多了一份亲近。
老兄,你也和萧大人相熟的吗?
当然,萧大人是我大理寺少卿,他平时的工作文表都是我帮忙写的啊!老弟你呢?
我是他岳父刘彤刘大人的至交好友,早在刘大人当员外郎时就很要好了!刘大人嫁女时我还送过贺仪呢!
好巧好巧,如此以后多多亲近,我们交换名帖吧!
好的,咦,老兄你叫井观天吗?
靠啊,慌乱中穿错衣服了。这是井御医的衣服,他也是刘大人的好友!今天就
是他带我来百花楼的!跑得太快了!
看来都是同道中人啊,改日再约,不过再去一定要去春燕楼了。百花楼太不安全了,搞不定官差,保护不了客户隐私啊!
见萧风明目张胆的放走了一些人,另外的客人不满意了,纷纷嚷嚷起来,萧风也不说话,摇着扇子,听着属下的汇报。
大人,三十几个房间,几乎客满,花样很多,姑娘们受伤的也很多,而且死了一个。
萧风抬头看向那些吵吵嚷嚷的客人们,脸色平淡,声音却变得冰冷:是谁干的?
捕快指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就是他,那女子身上有咬痕,最后是被掐死的。
那中年男人体如筛糠,哀求的看着萧风。
大人,我不是有意的,大人,我,我是商人,我不是官员,我花了大价钱的
萧风冷冷的看着他:你不是官员,上青楼狎妓无罪,可你杀人了!
中年男人转向花奴,哀求地看着她:妈妈,你可是承诺过的,只要给钱,什么都行,死了人你会帮忙处理的
住口!
张远及时赶到,脸色铁青,身后跟着一群东厂的番子,个个横眉立目的看着萧风,恨不能啖其肉,剥其皮,拆其骨。
锦衣卫和捕快们也迅速收拢,将萧风护在中间,两边的人马都剑拔弩张